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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下脸,翻着眼皮看许素英,“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的。这事儿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我稍后就去赵家说说这件事。正好赵璟那孩子过几天就出孝了,你赶紧张罗张罗,把婉清嫁过去吧。”
许素英气到极致,反倒不气了,她脑子转的快,看老太太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脑子里立马有了几个猜测。
“是赵璟那孩子有什么不好,还是李家那边要发达了?……您做这件事,婉月肯定是知情的,难道是婉月看上了李存,想嫁过去……”
“呸!你还是做伯母的,怎么能这么想家里的姑娘!婉月最是守规矩,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里像婉清,一天天净往外头跑。”
“老太太你这么说就是不讲道理。婉清往外头去怎么了,她那次出去是自己个儿出去的?我和她爹,那次不陪着她?我们家在县城有铺子,不出去做生意,我们一家子呆在家里喝西北风呢?”
“我说不过你,每次都是你有理。只我是长辈,这次的事儿你得听我的。”
“赵家阿姐,德安今天可退烧了?”
屋内争执不下,屋外突然传来清朗的少年声,两人同时侧过头往外看。
其实不用看,只听声音,许素英就知道是谁来了。
正是赵家的赵璟。
说起来也是缘分,赵璟与自家二儿子德安年岁相当,脾性相投,平常最能玩到一处去。
早先赵秀才还在,他在家开了一间私塾,德安开蒙读书,都是拜在赵秀才门下。
赵秀才一场急病去了,德安才转到县城的私塾去,赵璟则留在家中守孝。
虽分开了,但逢德安休沐归家,两人必定要凑在一起,切磋琢磨,取长补短。
再说前些天德安风寒烧热,请假在家中休息,赵璟时常来探望。
只是德安这次病的重,好些天不见好转,倒是昨天晚上,喝了一副猛药睡下后,直到现在再没起烧。
许素英才说要出去,就被老太太一把拉住了。老太太想得到她的首肯,她不答应就不放她走。
许素英自然不会应下这无理的要求,便索性不走了。
她隔着窗户往院子里看,就见浓雾不知何时散去,朝阳穿云破雾而来。
碎金般的阳光,洒在隽秀朗润的少年郎身上,衬得本就耀眼的少年愈发明亮了几分。
他彬彬有礼的与婉清见礼,其容貌清俊,身姿颀长,虽穿着简单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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