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甚至也可以在将来按照宽仁的路子去做。”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任务,不是每一代帝王,都应该尚严明之政,能被天下人感怀进而乐生于我大清,而望大清长存者,终究是政尚宽仁之君。”
雍正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道。
“但儿臣始终记得,阿玛说的何为大清之本。”
“单君王一人是难挡天下人意志,但天下人终究非是一体一心,势豪之人多以苟安为主,但饥寒之人则未必能够苟安,自然得进取才能富贵长安。”
“所以,儿臣没打算轻易放过这样的揭帖现象,就算因为是匿名的,抓不到幕后之人,但也可以让揭帖更丰富一些。”
“这就如同,让一房间内聚集的人都说话,那说话声就会嘈杂的跟市井一样,听不清谁说的是什么。”
“即便按制,士民不能妄议君父,但可以多张揭帖以反映民间疾苦,反应劣绅恶霸罪恶。”
“这就叫,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他们匿名诽谤君父、诽谤儿臣这位东宫,但我们也能实打实的揭发他们的罪恶。”
弘历这时阐述起自己的想法来。
雍正听后嗤笑了一下:“这需要很多钱!你呀,到底是为做大事不吝钱财的。”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已。”
“再说,钱放在库里,生不了财,唯有用于民,才能利生利,生生不息。”
“不团结大多数,就打击不了极少数藏匿在暗处的罪大恶极者。”
弘历回答道。
雍正沉默了片刻,复又喃喃自语:“团结大多数,打击极少数。”
随后,雍正就道:“那你去做吧。”
“嗻!”
弘历接下来就在回到自己的朗润园后,便对在外书房听用的曹霑说:“现在,你也大了,让你天天只在外面与那些三教九流接触,做打听消息的事,还是有点埋没你这博闻强记和文采上雅俗皆擅长的天分。”
曹霑听后微微一颤,忙问道:“主子可是要给奴才官做?”
弘历为此看向他问道:“你想做官?”
“奴才不想!”
“做官没意思,太拘束。”
“奴才只愿意在主子跟前听差。”
曹霑知道,朝廷和上官不会像弘历一样对他不设考核,也不会放任他偏僻乖张、放浪形骸。
所以,他直接表明了自己不想做官的心思。
弘历道:“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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