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受此影响,继续收拾一些宗室。
而他也不能不收拾。
因为,他非常清楚的是,弘春提到的这个被弘皙请入府中的道士,八成就是要问他何时驾崩,而表达想自己尽快驾崩的事。
弘升操纵礼部,不想让他用乾隆年号,更是对他威严的严重挑衅。
他如果真的放纵,那只会被认为是好欺,坐在这个位置上,在原则问题上,是不能有妇人之仁的!
但弘历也知道,他不放纵,继续严厉追究一些宗室的过错,又会让天下人产生别的反应,即认为他会跟雍正一样,继续对内行严政,实现高压政策。
而这种反应,又会带来另外的副作用。
弘历圈禁弘升抓了弘皙府上妖道的事,很快,的确在朝野间不胫而走。
这让许多王公大臣更加确认,弘历还是要延续雍正的严政风格。
所以,在赛尔图弹劾弘升,弘春举报弘皙接触妖道后,许多王公大臣也跟着互相攻讦举报。
乃至,有小人继续按照讨好雍正的方式讨好弘历,即以追补多少亏空,垦荒多少田亩,抓捕多少抗税刁民劣绅来标榜自己的忠诚精干。
正红旗汉军都统李禧也给自己同党河东总督王士俊在信中说:“今上依旧遵循太上皇之政,不必改变旧策,一切以严追狠抓为上,方能简在帝心!”
王士俊收到此信后,也就信以为然。
因为,他自己也同时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其他消息。
所以,在代替田文镜,被雍正任命新的河东总督的他,而一贯在河南、山东一代延续田文镜在任期间政策,把垦荒田亩数额以少报多后,就继续这样做。
他依旧对报垦荒田亩少的州县官予以申饬,给报垦荒田亩多的州县官予超迁。
这也就导致河南、山东一带被变相增加了税赋。
毕竟,你既然垦荒增加如此多,那朝廷收的田税自然也跟着得增加。
但实际上,又没有垦荒增加多少亩田。
所以,那整个河南、山东的士民也就被变相增加了税赋。
而为了不让朝廷知道这里面的真相,地方官自然还得勾结有话语权,有力量让朝廷知道真相的地方士绅一起隐瞒。
而要让地方士绅愿意一起隐瞒,地方官自然还得给士绅免税赋,给他们好处。
这样一来,增加的税赋就只加到了百姓身上。
甚至,原本的税赋也变成了只由百姓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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