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也欺君?”
刘统勋听后目光严峻地看向了这位看上去非常老成的按察使。
而按察使元展成神色为此有些难看起来,且强堆起笑脸说:
“中丞,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中丞就真能保证自己在这山西地界当巡抚期间,而不会有半点错处?”
刘统勋听后只朝北拱手:“我将来如果犯了什么错处,自有天子处置!”
接着,刘统勋就端起茶来:“当然,元臬台也可参奏。”
“送客!”
刘统勋在喝了一口茶后,就把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放。
元展成听后则站起身来,板着脸,盯了刘统勋半晌。
“中丞在赴任前,就先是让张中堂大失体面,把张中堂的信,刻意的公之于众;现在,中丞又执意不肯讲同僚体面,非得把大家赶尽杀绝。”
“我知道,我即便说我自己是张中堂的人,中丞也不愿意出手相救的。”
“但也请中丞明白,这样做对您其实没好处;陛下也不会因为逼捐欺君一事,就要把山西的官员全都给撤换了!所以,即便您将今日的话奏于陛下知道,陛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元展成说后就瞥向了面前的刘统勋。
刘统勋笑了笑道:“本官知道,你们无非就是要因此一边故意不作为,一边对本官做的事各种鸡蛋里挑骨头。”
“但我刘某人相信陛下!”
刘统勋说后就一脸正气地看向了元展成。
元展成听后没有再言,只在见到其他山西官员时,摇了摇头:
“他刘统勋着实是油盐不进,我们现在只能按照之前的打算,让陛下在刘统勋和我们山西所有官僚之间做选择了。”
“那就往死里参他刘统勋!”
“他一到山西就不让我们有安稳日子过,那干脆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说的好像大家没在他身边打伏笔似的,也该让他一个基本上只在京里做官的人知道知道地方上该怎么做官了。”
“没错,不是要我们补亏空吗,那我们干脆就先只做这件事,那就是,去挣钱补足亏空,!别的事就先拖着,看到时候夏秋两税征收延期、救灾延期、盗贼肆虐时,会是谁先急!”
山西一众官员因而各个激愤起来,已然把刘统勋视作了山西官场的公敌。
于是。
弘历不久后就收到了来自山西的弹章。
“山西按察使元展成弹劾刘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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