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弘历会直接给福海安一个卖主求荣的罪名,整得福海一时都懵逼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还把张廷玉赐园被烧、老十四被造谣谋反的事也安在他福海头上。
这让他们现在是非常深刻的认识到,如今这位皇帝的确是比太上皇当年还要嚣张跋扈。
因为,太上皇整人好歹会真的做些表面功夫,找些理由来。
比如整死年羹尧,也真的举证了年羹尧许多跋扈的情况。
可当今皇帝呢,那是什么都没有做,直接就大帽子扣下来。
“好厉害的主子,真正是无论找什么法子刺激他,他都不上当啊!”
恒文为此也暗自喟叹了一声。
……
“好厉害的乾隆!”
“富察英的死,以及之前扬言灭徐氏、噶哈里富察氏全族的传言,居然都没能左右他的意志,反被他利用此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还推行什么国籍制,为此不兴调集大兵,现在别说灭谁的族,就是在关外安插细作都变难了不少。”
“先发,反而不如他这后发者能制人。”
“而大清果然只会越来越集权。”
一身粗布衣且被熟识者尊称为子洼先生的人,此时也在得知弘历没有因为富察英被枭首而对朝鲜用兵,甚至还倒打一耙,给倡议对朝鲜用兵的大臣扣了一卖主求荣的帽子后,就绿着脸,而感慨不已。
跟在他身边的小脚女人落秋则跟着附和说:
“他确实厉害!也正如先生所说,他反倒利用此机会,把东三省的将军、副都统都给换了,还趁机推行国籍制,让外夷难以在关外东三省兴风作浪。”
“但他不怕得罪罗刹国,乃至不惜主动惹怒罗刹国,才是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这是太上皇都不会做的事!”
“他就不怕和罗刹国一直结怨而贻害后世子孙吗?!”
子洼先生拧着眉头,且说到这里,就双齿开始打架,额头也开始冒汗。
落秋一脸心疼的拿出绣帕替他擦汗。
而这子洼先生则暴躁的把她推开,只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他跟别的皇帝不一样,不在乎罗刹国的感受,这到底是为什么?”
……
“本官告诉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主子不怕得罪罗刹国,不在乎罗刹国的感受?”
“因为主子很清楚,外夷能不能与我们友善,特别是不知礼的蛮夷,能不能与我们友善,不在于我们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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