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逆着长风和斜阳,头也不回地离开。
徒留叶江、叶开礼,叔侄俩一南一北干站着。
叶开礼点了根烟,主动走到叶江面前,欠欠儿地笑道:“现在三叔跟我一样了,也不被她待见。”
叶江勾起一边嘴角,笑得又冷又痞:“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叶开礼夹着烟的手伸向一旁,弹了弹烟灰,挑衅地笑了声:“我只是与三叔产生了共鸣,同情三叔。”
叶江抬手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下:“还是同情一下你自己吧,三叔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虽不至于六亲不认,但是教育晚辈绝不手软,到时候别来我跟前哭。”
叶开礼拂了拂被叶江拍过的肩,笑着反击:“放心,我一定不会到三叔坟前哭。”
傅宗阳、顾景深、叶封侯,这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油子,跟着叶江到了医院后,怕被叶江的怒火波及,一直没下车。
三人识趣地龟缩在车里观望,直到叶开礼走到了叶江面前,眼看着叔侄俩大有一言不合就干起来的架势,三人这才从车里下来。
叶封侯快步上前揽住叶开礼的肩,揽着他往一旁走:“你小子,半年多不见,又野去哪儿了?”
叶开礼跟叶江有仇,但是跟叶封侯却没有任何矛盾,因而笑着回:“我还能去哪儿,在外面讨生活呗。哪像四叔,您整天在北城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生活,也不管侄儿在外面忍饥挨饿。”
叶封侯在他肩上拍了拍:“得,跟四叔哭穷呢,说吧,要多少钱,投哪个项目?”
叔侄俩肩并肩,一边说一边走向前面的绿化带。
傅宗阳走到叶江旁边,苦口婆心地劝道:“当年确实是你不对,开礼耿耿于怀很正常。你当叔的,又是他亲叔,做出这样的事,不怪他恨你。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上,你终归欠了他。”
叶江冷嗤一声,语气冷冽地说:“要不要我把命给他?”
傅宗阳:“哎你,叶老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叶江眼神一凛:“少在我跟前说屁话!”
顾景深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晚上我做东,湘江阁一醉方休。”
说着话,顾景深把傅宗阳拉走。
走出几米后,顾景深低声说:“你丫的是不是抽风了,你明知道叶三儿跟叶开礼,叔侄俩斗得跟九龙夺嫡似的,你去劝什么?”
傅宗阳:“我还不是为了他好?原本叶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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