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男人睁开了眼,眼神锐利清冷。
“走。”男人站起身,“去湄南河。”
哈姆扎急忙跟上,昂登紧随其后。
走出别墅门厅,哈姆扎看了眼昂登,偏头问:“四爷,昂登也去吗?”
男人点头:“去。”
哈姆扎说出顾虑:“昂登在赵明权那里做了几日间谍,带过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男人眼神一凛,转身看向哈姆扎,冷冷地说:“合不合适我说了算。”
哈姆扎低垂着不再说话。
皮尔斯和维克,两人没说话,默默跟在男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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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南河,临河搭建了几排竹木结构的高脚屋。
屋子四周种着郁郁葱葱的芭蕉树,以及不少亚热带特色的阔叶植物。
一辆黑色烤漆的定制版迈巴赫,停在了红色房顶的木屋前,四扇车门打开,戴着小叶紫檀佛珠、穿着亚麻色圆领衫的男人从车里下来。
“欢迎,欢迎四爷光临寒舍。”穿着笼基的白文豪从木屋走出来。
男人走上前握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文豪:“别来无恙,白二爷。”
白文豪与男人握了下手,笑着说:“四爷屋里请。”
男人点点头,迈步走上木阶。
哈姆扎等人不能跟进去,全部留在了木屋外面。
进屋落座后,白文豪亲自给男人倒了杯茶。
男人端起来吹了吹热气,又放下去。
白文豪:“小赵这次确实鲁莽了些,我替他向四爷道个歉。”
男人冷笑着问:“究竟是他不信任我,还是白二爷不相信?”
白文豪连忙站起身:“四爷您别误会,我肯定相信您。只是小赵的情况您也知道,他被叶江弄进去蹲了七年。中国有句古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他见到您,难免产生怀疑。”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手臂,男人笑意更冷:“是怀疑还是想让我韩宗良死?”
白文豪连连摆手:“不不不,绝不可能!小赵绝不可能有那种心思,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冒犯四爷。”
男人敛了笑,脊背往后一靠,左腿抬起架在右腿上,戴着佛珠的那只手搭在座椅扶手上,指尖轻敲扶手。
“若不是我抓了那个女人做人质,只怕昨夜已经命丧野人山了,这叫不敢?”
白文豪:“四爷息怒,我这就让人把赵明权带来向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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