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履带直接压了下去,泰军这名骑兵直接变成一摊模糊的血肉。
方立功舒了一口气,重新关上舱盖。
“继续清理敌军,注意敌军的炸药包。要是还有躲在地上的敌军,直接碾过去!”
他不是残忍,只是明白,在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战友的残忍,刚才如果他反应慢一点,死的就是他,还有车组四个人。
正面的战场上,国防军坦克的火炮和机枪还在不断向泰军骑兵开火,子弹和炮弹像雨点一样落在骑兵队伍中,阻止泰军骑兵冲进队伍中。
泰军的战马纷纷倒地,骑兵被甩下马背,有的被坦克履带碾压,有的被机枪扫射身亡。
新兵塔尔的战马被炮弹击中,他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他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拉玛提查骑着马,冲在最前面,他看到自己的士兵像割稻子一样倒下,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他挥舞着马刀,向前冲锋,在靠近国防军的一辆坦克后,把一枚反坦克地雷扔到国防军的坦克上。
轰——
这辆国防军坦克停了下来,但是坦克的火炮和机枪仍在不断开火,不断收割泰军的骑兵。
拉玛把马匹上的反坦克手雷都拿了出来,全力扔向国防军的坦克,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他从马背上摔下来,倒在血泊中。
一声巨响后,这辆国防军坦克的机枪和火炮,终于停止了射击。
“旅长!”塔尔大喊道,想要爬过去救他,但身体动不了,只能用马刀砍向身边的坦克,这时候,一颗炮弹在他身边爆炸,塔尔失去了意识。
战场上,到处都是倒下的战马和骑兵的尸体,马刀和步枪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这片草原。
接下来的时间,国防军的坦克集群像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有条不紊地清理着冲进队伍的泰军骑兵。
一部分坦克用机枪负责清理的冲进队伍中的泰军骑兵,另一部分坦克则用高爆弹和重机枪压制和收割前方泰军骑兵,坦克的履带碾过草地和尸体,留下两道深深的鲜红的痕迹。
泰军骑兵的抵抗越来越弱,有的扔下马刀和步枪,趴在草原上投降,有的则骑着战马,拼命朝着土坡逃跑,却很快被坦克的炮弹和子弹击中,倒在逃跑的路上。
8点35分,枪声渐渐停了。
方立功打开舱盖,探出头来。
雾已经散了,阳光穿过云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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