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略有些深沉地往李秀赫的身边挪了挪,故作疲惫姿态地叹了一口气。
李秀赫:“?”
李秀赫:“干嘛?”
“啧,”权至龙瞥了他一眼,两口将杯子喝干净,“秀赫啊,你不懂。”
说着,他将双手往卡座靠背上一搭,整个身体靠在沙发上一副松散慵懒的模样,看着夜店里闪烁的声色,歪起嘴角故作深沉地感叹道:“其实在爱情里,我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啊。”
李秀赫:“……?”
*
消防通道半开着,门栓顶住一道缝,霓虹像稀释后的颜料从缝里渗进来,把水泥墙刷成不怀好意的粉紫色。外面是鼓点和人声交叠,这一头只剩排风机的白噪和出口绿灯的嗡鸣。
“嗯,我一会就回去了,你记得吃完饭再去上课啊。”
首尔和波士顿间隔十四个小时的时差,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听在耳边无端升起些痒意。
“内~”
挂断电话,权至龙把手机扣进口袋,指尖还留着她嗓音的余温,傻乎乎地在掌心盘桓。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金属踏板上,空气里掺进一缕微冷的香,是那种带胡椒和木质烟草尾调的成熟味道。
权至龙回过头。
精心打理的长卷发,肩上披着雪白的皮草外套,肩上拎着细链小包的女人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踩着高跟鞋走进。
“哦,是你啊。”
那张脸他在几年前偶然见过一面,五官漂亮得刻薄,笑意先写在嘴角,眼睛却不一定笑。她挑眉,算是打了个招呼:
“上次见面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具。”
权至龙:“…………”
真是好熟悉的自我介绍句式,权至龙甚至见过李艺率也用了好几次。
看来姓氏真的是这帮二世祖们最傲慢也最敷衍的通行证了。等等……怎么这听上去好像他也默认了李艺率同样是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了?
明明他的艺率才不是那种坏孩子!
权至龙在心里默默反思。
而真正的二世祖具雅拉显然不关心权至龙的想法。
她从链条小包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金属打火机,单手一抖,咔哒一声,火焰跃起来。
火苗把她的颧骨镀了一层薄金,影子贴着墙滑下去。
具雅拉夹着烟,指节骨感,指甲是有金属细闪光泽的冷白月光色。她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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