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猫咪在家看老电影消磨时间——这家伙如果没有她的话是真的很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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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看不下去倒正合权至龙的心意,两人贴在一起对着屏幕上暂停的嘉宾的夸张表情小声地说起话来。
这个时期的权至龙正处在最张扬桀骜的年纪,他的夜晚有青春,有霓虹,有朋友,有一夜吵到天亮的贝斯和鼓点。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亮,灯光和香槟泡沫的照片被上传到群聊,酒花在杯壁落下细密的痕迹——对于朋友们的邀约,权至龙只是轻笑着扫过一眼,便滑动屏幕打开勿扰。
注意力又放回到李艺率身上,她的发丝仍缠绕在他的指尖,但心神早已飞远,反倒挂着浅淡的笑意去逗弄在沙发底下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的小狗家虎。
刚刚被填补的缝隙又悄悄地被撕扯出了一些凹陷的轮廓。
他把手机拨到沙发另一端,下巴搭在她肩窝,在她颈侧落下一个轻吻,声音贴着皮肤往里渗:“别理它了。”
闻言李艺率大为不可置信:“几个小时前到底是谁在吃醋觉得家虎更亲近我的?”
对上小狗湿漉漉的眼睛,权至龙莫名有些心虚,摸摸鼻尖飞快转移了话题:“别人家的女亲都不喜欢男人出去喝酒的,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啊。”
闻言李艺率只是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没接话。
偏偏权至龙还不依不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和异性出去喝酒吗?再怎么说也应该要有些不满才对吧。”
男人实在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
既想要自由,又理所应当的认为应该得到该有的在乎;既想要夜晚闪烁的霓虹,又渴望在另一个地方有昏黄的温暖能为他留守,继而带着“被惦记”的证明去远行——就这一点来说,权至龙的确是男人中的男人。
因此李艺率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声音浅淡,笑容疏冷:“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会说出类似于‘不在乎你回来得有多晚,不在意你外面有几个朋友,只要你愿意回家就好’这种话的人吧?”
权至龙一时语塞,可又偏要逞强,脸贴在她的颈后轻轻吮着她的耳垂,好半晌才说到:“至少……最起码你应该要有点反应吧!比如说吃点醋什么的……”
可她为什么要把情绪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啊?
李艺率心里很是费解,但还是颇为体贴地拍了拍他的手缓声道:“那是因为我很信任你嘛,我认识的小权才不是那种会在明明和我交往的前提下,还会对异性做出没有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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