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小三的时候也没那么大反应啊。”
权至龙:“…………”
他无奈,只能将她揽在怀里,恨恨地吻上那瓣永远学不会说些好听话的嘴唇。
耳鬓厮磨了一下午,简单吃过一餐后,两人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频道又换了一个热点,此时被银河与具氏的交锋占据了大部分版面——
几天前,银河集团忽然向警方提供证据,指控具氏集团现任理事在九年前涉嫌买凶杀人/教唆杀人,正式立案调查。电视屏幕里播放的画面,正是这位具理事在安保的包围下,被传唤至警局低头穿过记者的匆匆脚步。
虽说受害者的身份在这场风波当中被隐去,但结合前段时间的风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时隔九年以后新仇旧账的再次清算。
播音员的声音骤然停顿,权至龙放下遥控器以后又转头将李艺率搂在怀里。
视线从她额角一路缓慢巡过——发梢、耳垂、锁骨……最后才是那双半阖着眼皮,就连一丝喜怒也看不分明的眼睛。
他俯下身体,整个人罩下来,嘴唇轻轻蹭着她耳后那一撮细软。湿热的呼吸落在颈侧,一停一顿,隔了许久他才道:“这不是你的错。”
闻言,李艺率轻笑。身体的轻颤隔着布料一点点渗出,又被他的体温渐渐融化抚平:
“又在说些废话了小权……”
她捧着他的脸,额头抵住他的眉骨,鼻尖像小动物一样触碰。
“不……我是说,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他指的是教唆杀人的事情,“就算没有这些,也不是你的错。”
就算那场事故是场彻头彻尾的意外,你也不需要为他人的死亡背负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
“…………”
李艺率抿了抿嘴唇,喉咙发痒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嘴巴成了两片沉默的封印,眼睛忽明忽暗,被灯光晕染得几乎要融化成一片潮湿的雾。
可恶,这个家伙……小权这家伙,又擅自说出一些讨厌的话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早就脱离记忆中青涩的轮廓,不同于舞台上桀骜浪荡子的形象,在这个时刻格外成熟的眉眼……忽然从这其中感受到了近乎执拗的温柔。
真讨厌,为什么要忽然说这些啊。
李艺率将脸埋进他的怀抱,恨恨地这样想到。
*
开车送李艺率回家的时候下了一场雨。
权至龙在置物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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