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说:“那我饿死。”
妈妈大怒:“谁让你这样说话了?!”
朝晕说:“那我撑死。”
妈妈:“……”
其实朝晕也不想的!她是一名舞蹈家,确实不该吃太多。
但是谁让承绰每天给她做便当,做的还那么那么好吃!┐( ˘_˘)┌
朝晕原本是住校的,不过她其实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太吵,当时随口一提,结果承绰直接在刚通了新地铁的郊区给她买了一个大别野,还把奶奶接了过去,庭院里有各式各样承绰亲手做的秋千。
她开心了坐上去荡来荡去,忧郁了坐上去荡来荡去,不禁感叹:“有钱还是太好了。”
不过她每次乐完,还是严肃教训承绰:“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承绰只是点头:他本来就只是想对她更好、最好,原谅什么的,他都不想了。
朝晕总是想起什么是什么,在放暑假后的某一天,她提出和承绰穿毛衣一起玩不脱毛衣挑战。
承绰是同意了,但是他说要晚几天,他这几天有非常重要的事做,朝晕问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地不说。
唉!还是淡了!
朝晕忧郁地放他离开,自己和奶奶玩了一天,等到最后天黑了,奶奶睡下,外面不热,她又去外面秋千上坐着,拿出手机打游戏,打出来了酣畅淋漓的负战绩。
在她欣赏自己的战绩的时候,那辆讨厌的车停在了门口,承绰下了车,径直向她走来。
朝晕装作看不见这个王八蛋,男人站定在他身边,弯腰看她的手机,轻笑一声。
朝晕刚要问“笑什么”,微凉的玻璃就贴在她脸颊上,她偏过头看过去,淡淡的蓝色萤光铺满她的脸颊。
他说:“萤火虫。”
男人一身简便长袖运动装,蹲下身,弯眸看她:“我说了,我想送朝晕一瓶萤火虫。”
朝晕接过这瓶萤火虫,捧在手心里,萤光把她的眼睛照得水亮,她抽了抽鼻子,一撇嘴:“你去抓萤火虫了吗?”
承绰回:“对,这个时节,南城的萤火虫很多。”
淡淡的光和他们的心汇拢在一起。
朝晕把瓶子抱在怀里,倾身过去,直视他的眼睛:“你现在说‘我一直在想你’,我就原谅你。”
承绰微愣,眉眼更加柔和,温温笑起来。
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开心,他并没有想让她原谅她。
但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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