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把权戒藏在了哪里,或者你该去熔炉的汤里捞一捞。但在你们拿到权戒之前,也只是继承人兼各层部门长,而我还是你们的上司。”
也就是说这三个继承人现在位置尴尬。
只要拿到权戒他们就能扶摇直上,成为公国地位最高的人;可拿不到权戒,他们只是这艘舰船上的中层,是瓦南里的下属。
法希丁笑道:“瓦南里大人真是毫不掩饰野心。虚弱的家族时常出您这样的强人。但达达米亚总会需要一个公爵,您藏不了太久的。”
瓦南里冷冷一笑不再说话,她两手插在军服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万时,微微露出笑容:“神人阁下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万时心里有数。
瓦南里掌控大局,她完全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拿枪抵着她的脑袋,逼她坐在导航椅上。
万时还是希望自己在此之前找到跟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
第二天,法希丁邀请万时去扎赫兰的灵堂。
他在远处围栏倚靠着,等万时先去哀悼。
孱弱的苍白女人正在空棺旁静默,她靠在轮椅一侧的扶手上,轮椅都空出了大半,白色的卷曲长发用一条黑色的缎带束起,蓬松的发丝几乎将她包裹。
她手指放在灵堂的金属座台上,上头雕刻着的扎赫兰公爵的生平与荣誉,正从她指腹下慢慢滑过。
看似悼念的哀伤场景,在远处等她默哀的法希丁却并不知道万时正在经历一场随机小考。
珂弥指着她死掉老公的墓志铭,道:“这几个字怎么读?”
万时支支吾吾:“领地、呃……三年后……开拓……”
她通过姐姐认识了许多常用字词,但扎赫兰的墓志铭文采斐然,不知道用了多少华丽罕见的词语,她像个文盲一般磕磕巴巴念着。
这些天珂弥老师小课堂随处随开,睡觉前都要让她读童书。
天杀的。
她长这么大就没吃过学习的苦。
在她身旁,姐姐倒是学得飞快,甚至都学会抢答了,万时只能硬着头皮把她说的复述给珂弥听。
珂弥弯下腰,托着她指读时的手腕,手指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的皮肤,耐性道:“阁下很聪明,别着急,自己想,慢慢念。”
过去这几天,她实在不想学的时候,珂弥甚至会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任万时将手伸到面纱下摸他的脸,哄着她看那些傻X童书。
万时老有一种童养夫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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