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的厉樾年生出了刁难她的念头,先前坐着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beta意外的高,现在面对面站着,对方竟然只比他矮半个头。
看她样子应该二十岁左右,以后估计还会窜几厘米,到那时或许就和他一样高,甚至更高。
他又不爽了。
厉樾年发现眼前这个人可能天生克他,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他就是哪儿哪儿都看不惯。
“防溢贴会贴吗?”
他把防溢贴递给她,一双桃花眼颇有压迫感地盯着她。
江荷一愣,看向眼前这只皮肉精贵,细腻白皙的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的手。
“你……醉得连防溢贴都贴不了了吗?”
厉樾年哪里没听出对方语气的怀疑和排斥,他扯了扯嘴角:“是啊,醉得不轻,都看不到你长什么样子呢。”
江荷也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
自己都遮成这副样子了,他看得见自己长什么样就有鬼了。
江荷不知道哪里招惹了这位祖宗,她猜想大概是这次谈判没成,自己恰好撞他枪口了。
怪不得他助理宁愿花钱也不肯来。
要是知道对方这么难搞,江荷也不会贪那一千块钱了。
“快点。”
厉樾年不耐烦地催促,在他眼里江荷是他的员工,命令她做事理所当然。
江荷接过防溢贴,撕下外层的包装,抿着嘴唇靠近。
厉樾年没有低头配合,就这样撑着洗手台居高临下看着她,他本身个头高,骨架也不似普通omega纤细,宽肩窄腰,似要把她笼在其中,这让江荷很不自在。
她竭力无视头顶如炬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脖颈。
男人的脖颈修长,薄薄一层的皮肉下青色的经脉显露,透着清润的玉泽,而颈侧的腺体又泛着点儿绯红,像谁在这块无瑕美玉上落下的一片花瓣,亦或是一个吻痕。
江荷睫毛颤动了下,不敢多看,小心避开对他的触碰把防溢贴覆上。
只是厉樾年刚才用水降温过,腺体上有水珠,防溢贴没完全贴上。
江荷又把防溢贴取下来,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去给他擦水,手帕刚碰到他的腺体,一直没有不动如山的厉樾年身子一僵,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谁的手帕?”
江荷被吓了一跳:“我,我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厉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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