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清楚一点。
此刻的队伍已经很危险了。
“混蛋!”
“颉利这个蠢货!他怎么敢!怎么敢抛下我们,独自西撤!”
虽然他心里清楚,颉利此举是为了保全主力,避免被李岩全歼。
但对于他们这些殿后的部队来说,这无疑是让他们去送死!
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这半个月来,斥候小队接连失踪,粮草辎重莫名其妙地被烧毁,甚至有几次,夜间宿营时,突厥的营帐会突然燃起大火,搞得人心惶惶。
“将军!”
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跑到图门马前,声音带着哭腔。
“不好了!前方道路被截断了!有伏兵!”
“什么?!”
图门闻言,心中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猛地抬头,只见山谷的前方,漫山遍野地竖起了无数面镇北军的旗帜!
“杀!!”
无数身穿铁甲的镇北军士兵,从山谷两侧的密林中冲杀而出,如同猛虎下山,直扑突厥军队!
为首一将,正是程知节!
他手持宣花大斧,骑着一匹黑鬃战马,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突厥的阵营!
“突厥狗贼!你程爷爷在此!还不受死?!”
程知节的怒吼声,如同炸雷般在山谷中回荡。
他手中的大斧,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腥风血雨!
一个倒霉的突厥百夫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程知节一斧劈成了两半,鲜血内脏,洒满了身旁士兵的脸!
“是镇北军!!”
“快!结阵!迎敌!”
突厥士兵们瞬间乱作一团,但久经沙场的本能,还是让他们慌乱地组织起防线。
可是程知节的攻势,却如同狂风暴雨,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带着麾下的士兵,如同尖刀般凿入了突厥的阵营。
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山谷的另一侧,单雄信也率部杀了进来!
他手持金槊,身披亮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骑术精湛,手中的金槊更是使得出神入化,每一次突刺,都准确无误地洞穿敌人的咽喉!
“叛徒!!”
图门看着来势汹汹的镇北军,猛地注意到单雄信那张熟悉的面孔,眼中瞬间喷射出仇恨的火焰。
“单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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