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了一处隐蔽的院落中。
这些人,常年在西域行走,大多会说一些吐蕃语和周边部族的方言,一个个都是人精。
“弟兄们,长安的使者现在正在驿馆里喝酒赏舞,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王玄策看着众人,“但我们不能闲着。战争,不仅仅在沙场之上。从现在起,逻些城,就是我们的新战场!”
一名队正上前一步,兴奋地问道:“将军!您下令吧!要我们做什么?是去给那个姓韦的下点绊子,还是……”
“不。”
王玄策摆了摆手,“我们不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他从怀里摸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币,丢在桌上。
“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些钱,花出去!”
“怎么花?”
“很简单!”
王玄策眼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去喝酒,去聊天,把我们在西域的见闻,和咱们王爷治下的幽州告诉他们!”
“都听明白了吗?”
听着他的话,众人也都知道王玄策要干什么了,当即纷纷开口。
“明白了!”
“去吧!”
王玄策一挥手,“让整个逻些城,都听到来自北方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韦挺在驿馆中夜夜笙歌,享受着赞普的款待。
而王玄策的部下们,则像一滴滴墨水,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逻些城这片清水之中。
………………
逻些城的风,似乎都带上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最开始的时候。
这股风只是在最底层的角落里悄然流转。
城南的铁匠铺里,几个赤着上身,浑身汗水的吐蕃汉子,正围着一个烧红的铁胚奋力捶打。
“当!当!当!”
火星四溅中,一个年轻的学徒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黑灰,羡慕地说道。
“师傅,我昨天在酒馆听一个走商的汉人说,北边那个镇北王,有一种炼钢的法子,炉火一开,流出来的都是上好的钢水!”
“做成的刀,能把咱们这铁刀一下砍成两段!”
“胡说八道!”
老师傅头也不抬,闷头一锤砸下。
“钢是千锤百炼敲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流出来的?当是河里的水吗?”
“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另一个帮工也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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