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人给捅了出来。
至于梁王方面想要辩解?
隔壁沛国‘大泽乡’那件震动朝野的异象,不就是白莲教那位‘大智法王’做下的吗?
既然沛国都有白莲教的踪迹,凭什么梁国境内就干干净净,没有勾结?
这种联想和“有罪推定”,在政治斗争中,往往是致命的。
而一旁听着许宣布置的慧忍,才是第一个被惊吓到的。
这和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禅、禅师……您……您这是……啥时候发现的线索?您不是前天才来的梁国吗?咱们不是一起去阏伯台,一起看的火种线索吗?我……我咋不知道这里面,还涉及到了白莲教?!”
他感觉自己仿佛错过了整整一季的剧情。
许宣立刻做高深状,开始面不改色地胡扯: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净土宗出身,对于同源而异流的白莲教气息,自然比常人要敏感数分。”
“前日去王府后院诊病之时,除了那炽热火毒,贫僧便隐约感知到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属于白莲教的晦涩气息缠绕其间,只是当时不敢确定。”
“今日结合阏伯台所得,再一细细回想,反复推敲,顿觉此事与白莲教牵扯的把握,又多了三分!”
他看向慧忍,语气变得无比郑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总之,此事关乎白莲,信我。”
慧忍看着眼前这位出身净土、佛法高深、兼通幻术傩舞、如今又言之凿凿指认白莲的“法海禅师”,再联想到白莲教确实脱胎于净土宗的历史……
这事……听起来,好像……真的很可信啊!
与此同时,许宣话锋一转,又郑重地拜托慧忍另一件事:
“还请大师,通过贵寺的人脉,在北地佛门之中,悄悄传递另一个消息。最好是多传一些人知道,洛阳的那位国师,也是佛门高僧,自然也是应该知晓的。便是佛门之外的一些可靠之人,也可以适当透露,没关系的。”
“就说梁王在府中,秘密请了炼丹高人,正在试图破解乃至仿制朝廷的‘延寿金丹’,据说已颇有成果。但其手段极为残忍,有一个试验品,心肝脾肺肾都……被人生生取走吃掉了。”
“这……这又是为何?”慧忍刚刚消化了白莲教的消息,又被这更惊悚的内幕震住了,完全不明白许宣散布这个消息的目的。
许宣则是一副洞悉真相的模样,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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