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领命。”
他出了禅房,夜色已深,也不去打扰旁人休息,回了屋中打坐。
待得天光渐明,立刻朝着普贤院而去。
不多时,定观带着另外两名年轻僧人来到面前:“见过戒闻师伯。”
戒闻道:“你们即刻动身,去接负业僧回来,同时发飞鸽传书,与定尘他们取得联络,确保他们正在跟各自的负业僧一同返回。”
“这……”
定观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三人年前才和各自负责的负业僧见过面,确定了对方状态无碍,回归寺内。
这才多久啊,何必急匆匆地迎对方呢?负业僧已经在各自归寺的路上了啊!
戒闻也不当谜语人,直接关照:“持慧师伯担心,有人欲对负业僧不利,此行务必警觉,若遇异状,即刻传讯,先护己身!”
“是!”
定观三人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与负业僧的沟通其实也是一种历练,寻常僧人还真的适应不了那一个个古怪的脾性,他们本就是定字辈的佼佼者,才能肩负起要责。
三位云板僧即刻收拾行囊,动身出寺。
戒闻则思索着,是不是还要派戒律僧支援。
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心中有些唏嘘。
记得自己年轻时,那时大相国寺也有负业僧。
但当时的负业僧,真的就是劝罪人真心忏悔的僧职,行走天下也是以苦行僧的方式,没必要做其他事。
毕竟当时的大相国寺,有五尊武道宗师,威名赫赫,负业僧当然只需持钵负杖,劝恶向善。
中原武林谁人敢不服大相国寺的威势,又何须借几个苦行僧来壮大声名?
现在则不比从前啊!
方丈重伤,师尊不在寺内,偌大的天下第一古刹,都没有一位正常的武道宗师坐镇。
而自己开辟先天气海已经数载,却迟迟感悟不到架设天地之桥的办法。
戒闻知道不能急,偏偏还是急切了。
如果他能争气,寺内也不必如此。
而就戒字辈的僧众里面,与他类似的还有两人,一位常年闭关感悟,一位行走四方希望得到突破机缘,陷入瓶颈的时间比他还长,已经十数年。
负业僧里面也有一位,走到了宗师境之前,具备着突破的希望。
其余的就要逊色许多,几位师兄弟还在努力开辟先天气海。
明明功力积蓄完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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