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目送展昭消失的背影:“在大相国寺内,应该也是极其出众的人物吧!”
罗氏很是高兴:“昱儿好眼光,这位可是得道高僧,寻常不出寺的。”
戒色大师一表人才,以前却从未在各府见过,那当然不可能因为对方的法号刚刚才起,应该是对方乃寺中清修之辈,在她的寿宴上列席,是莫大的荣幸。
罗氏欣喜之余,见庞昱多少有些风尘仆仆之相,又关切问道:“我儿这次去西夏,累着了吧?可曾有危险?听说那李元昊有不臣之心?”
“何止是不臣之心,李元昊几乎是反了!”
庞昱脸色变得凝重:“在西夏内,李元昊已经自称皇帝,建设京都,设文武百官,哪里还把自己当成西夏王?”
“他还修炼了西夏佛门的一种神功,叫‘镇狱破天劲’,我们使团抵达西夏自封的都城时,李元昊正在大开杀戒,杀了很多人,连他怀有身孕的妻子都没放过!”
罗氏面色变了:“我儿此去,这般凶险?”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西夏还不至于对我们使节团如何……”
庞昱道:“只是李元昊希望我大宋承认他的皇帝位,对神侯软硬兼施,最可恨的一次,他居然派人,要偷神侯的盘龙棒!”
“啊?”
罗氏不解:“这党项人要盘龙棒作甚?”
“自是羞辱神侯,更要逼他做交易!”
庞昱连连摇头:“党项蛮夷未受教化,实在不可理喻!”
罗氏担心地道:“反正日后你不能再去这等蛮夷之地了,你父亲是少师,朝中安排一个什么职位不好,偏偏要你跟着使节团同行?”
庞昱笑道:“孩儿知道娘亲的好意,然这等机会旁人想求还求不到,孩儿这回可是增长了见闻,欢喜还来不及呢!”
罗氏端详着他:“远行确实历练人啊!孩子你能这么想,庞府后继有人,想来你父亲也是最欣慰的……”
庞昱左右看看:“父亲呢?还在招待客人?”
“且不说他,咱们娘俩再说说话!”
罗氏拿起庞昱的手,轻轻拍了拍,宠溺着道。
事实上,庞吉并未招待别的客人,恰恰在和大舅哥罗世钧交谈。
平日里贤明的帝师,不该跟这种市井江湖气浓郁的亲戚多来往,可借着寿宴彼此叙叙旧,也是应当。
而罗世钧平日里大马金刀,不可一世,但在庞吉面前,明显拘谨许多,或者说主动表现出拘谨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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