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绝非外人可比,你不为自己,也当是为师门收下。”
顿了顿,他恳切地道:“来日若是见到合适的老君观弟子,再传下去,老道反倒是承了你的情。”
玄阴子已经被逐出老君观,可从这番话语,依旧能看出他对于师门的深厚感情。
“好。”
而展昭也不是迂腐之辈。
既然对方这么说了,点了点头,收下秘籍。
玄阴子见其收下卷宗与秘籍,神情莫测,喃喃低语:“有关老道的案子,牵连的从来不是老道一人,如今又托付小辈,也不知是福是祸,将来是否会后悔今日所为?”
“无论是福是祸,都是避无可避,直面便是。”
展昭十分洒脱:“敢问前辈,还有何人可以询问当年旧闻?”
“那些人多不愿见外人,你别贸然去,避免冲突。”
玄阴子主要是想到这位一言不合就开打。
关键是他们这一辈老人哪怕虚长这么多年岁,还真不见得有几人能压得住对方。
自然不敢让其贸然登门。
不过他还是举荐了一位:“有一人你倒是可以接触。”
“谁?”
“大内总管郭槐!”
玄阴子解释道:“此人对当今太后至为忠诚,前太子薨时,他亦是悲恸至极,皇城司一遍遍的搜查,只是后来为了皇位平稳交接,才不得不放下。”
“如果要重启案件,你可去寻他问当年的线索,他应该会告知,且会协助你查案。”
展昭微微点头。
玄阴子不知“钟馗图”的过程,他却心知肚明,所以之前与戒闻分别时,还会预告郭槐可能会跑来找自己。
但本以为是得太后的旨意,现在听玄阴子的意思,郭槐自己也有强烈的追查欲望。
难道当年那个前太子之死,真不是病逝,其中另有蹊跷?
“好。”
展昭道:“前辈还有什么告我?”
“没了。”
玄阴子缓缓摇头:“老道这些年的收获,都在卷宗里面了,当然,你看了后若有疑问,可以再来问我。”
展昭奇道:“前辈就准备等在这天香楼里?”
玄阴子道:“不然呢?”
展昭心想你若是天心飞仙级的宗师,那留下无妨,既然不是特别强,又干系重大,就别逞能了。
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只是温和地道:“刀剑无眼,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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