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殊师兄一直是这样的性情么?”
“我第一次见他,也万万想不到这般精于毒术的人,性情会如此胆小,激动时还会晕倒,也难怪五仙教众先是欺负他,后来被他毒花毒倒后,又难以接受。”
“因此逐他出教?”
“不,少有人知,他其实是自请出教,只不过寺内为了增加负业僧的威慑,对外才那般宣扬,五仙教都受不了他的毒花毒草,将其驱逐,江湖人一听,自是畏惧非常。”
“那他为何离开五仙教呢?”
“戒殊是自己待不下去了,五仙教当代教主其实挺看重他,还想升他作五仙使,但一想到每天要面对那么多人,戒殊师弟就崩溃了,这才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
“五仙教主也挺后悔,时常书信与寺内联络,关切戒殊近况,我听她的意思,还是希望戒殊回去的,不过嘿嘿,我们才不放人呢!”
“是我的过错,先入为主了。”
“师弟不必自责,戒殊师弟也不会怪你的……”
戒殊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原地,旁边站着戒闻与展昭。
“师兄醒了?”
展昭的眉宇间,则带着歉然。
六大负业僧威震天下,他确实有些先入为主。
见戒殊与白晓风关系不清不楚,回寺就想往杀生戒面前凑,这才有了刚刚的突然问话。
结果直接把对方刺激得抽过去了。
在得知此人并非伪装后,展昭自然很是抱歉,此时恳切地道:“戒殊师兄,在下对你多番试探,有违同门之谊,实在惭愧。”
“不用不用!”
戒殊反倒很局促,爬起身后,缩着头道:“师弟怀疑的是,我确实认识……认识白晓风,只是有约定,不要告诉旁人,这才不说!但我不会偷杀生戒的,我也不知道他要偷杀生戒的!”
戒闻趁机道:“那师弟能给白晓风传个话么?问清楚此人为何要盗杀生戒?这是我佛门兵器,他得了去,完全无用啊!”
“好的!好的!”
戒殊挠了挠脑袋:“不过平日里,都是他来我的花圃取花,我若有事,就留下字条,他收到后,有时候就会留信……”
展昭目光一动:“师兄知晓白晓风的真实相貌么?”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易容面具,一眼就能识破的那种,不知真容,他说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不然是自找麻烦……”
戒殊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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