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嗷呜和黑炭一愣,难道灼心教会除了打进埃德蒙斯的那次,后面还来过这里?
李夏却是忽然想到了维克多珍惜异常的从怀里掏出的通行证牌。
这种专门用于‘脏活’部队的通行证肯定数量稀少,但绝对不会稀少到只有那几块。
如果这么看的话,前面的牌子去哪了?
“每隔几年,都会有人潜入埃德蒙斯传回情报,伊丽丝的父母就是最后一代潜入埃德蒙斯的暗夜部队成员。
只不过再也没有回来.”
法弗纳并没有隐瞒,他本身就是记录官和资料官,即便是整个世界已经快要全部的落入黑暗。
即便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存活,但他会记得,记得每一个逝去的名字,记得他们的故事。
三小只默默地看向了其中一个纤细苗条的树人,难怪她会穿越荆棘密林的指引术,也会这种潜入埃德蒙斯的木化神术。
“呜——————”
远方的黑暗中,一道带着恶意与混乱的暗红色光芒缓缓的浮现。
“咚-咚—咚-咚”
极富节奏的声音中,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黑暗中显露出了身影。
从外形上来说,它大体上看起来像是一辆车,很老式的有轨电车那种的车。
但前方的大灯已经变成了两只硕大的,带着恶意与混乱的猩红眼睛。
血肉和粗大的神经密布在车厢的外围,好似活物那样微微的起伏。
原本的轮子已经被如同蜈蚣一样的腕足给取代了,密密麻麻的细腿在地面上有节奏的律动着。
三小只屏住了呼吸,它们三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猎奇的东西。
“都别说话,待会跟着我做就行了。”
法弗纳低声而又急促的说了一句,便站在在了站台的边缘不再动弹。
几个人心中一凛,这个老头可以说当了一路的吉祥物,但无论是维克多还是伊丽丝都毫无怨言。
正是因为他的价值并不是在实力上,而是他的头脑,他的记忆!
“咚!”
这辆长出血肉的大车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后,停在了站台前。
李夏目光微动,看来即便是已经长出了血肉,却还是有着异化前的习性或者说习惯?
原本的车门处门楣上,一只带着血丝的眼睛忽然翻了出来,扫视了面前的几个‘树人’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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