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面沉如水,“我会觐见‘极渊’。”
这句话让温度瞬间降低至冰点。这是字面意思的描述,仅仅因为一个词汇,他们所在的环境便成了生者必亡的死地。伯恩法散出一片历史迷雾,让此处的交谈成为不被记载的杂音。
它无言起身远离两位大人物。这不是它能听的内容,即使是司铎也不配聆听接下来的交涉。
凡萨拉尔大睁着眼睛,啧啧称奇。
“你认真的。”
“虚像之海是认真的。”奥莱克纠正,“它不想再次看到骑士的天穹。”
“那很棒!闪耀的觉悟!去做吧!”凡萨拉尔为他鼓劲,“这正是我叫你来的原因,在这错综复杂的潮流中,你是最适合出手的大人物。没人会因为你而行动,毕竟你是‘厄运’啊!众生平等的不幸!环境够恶劣连究体真械也会生锈不是吗,只要有你在所有的死亡都合情合理!”
奥莱克不停地摇头:“而你呢?”
“我们螺旋塔最讨厌修罗岛的疯子,与骑士团也一向不和。”
奥莱克受够拐弯抹角地交谈了,它单刀直入。
“——可你最喜欢戒律骑士了,凡萨拉尔。”
凡萨拉尔双手置于膝上,像个绅士那样优雅地坐着。他的面部微微抖动,上翘的唇间露出一颗颗整齐的牙齿。牙齿一颗接一颗地显出,像一堵洁白而弯曲的城墙,从下方一路修到脑门中央。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梦魇之王放声大笑,以那曾为无数尘岛带来噩梦的尖啼。他双手撑在桌上,忽得前倾身体,他的眼中有无数蝠影闪动,仿若邪祟居住的魔窟。
“何必这么反复试探呢?我都死了四百多年了,这点可怜兮兮的影子连你的一根小触手都拦不住,你有什么必要顾忌我?”凡萨拉尔高声尖笑,“放心吧!大胆去做!就算你把这里的人都杀光,我也不会拿你怎样的!”
奥莱克面无表情地靠在椅背上,忽得也笑了。
“你似乎觉得我有眼疾,看不到地底下你的那点小秘密。”
“你有眼吗,老水母?我以为你全靠触手视物。”凡萨拉尔嚣张地摸着下巴,“总之就是这么回事,我有我的一时兴起!”
“那么我们做个约定。只要仍在金叶市以内,这局游戏归我掌管。除此之外,我不干涉。”
“我们似乎没这么玩过。”凡萨拉尔坐回凳子上,恢复成和善的黑肤男人,“可以!很有新意,听你的!”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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