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直发,过于白皙的皮肤使得面容显得冰冷,个头相较同龄人偏高了,可身材和以前还是没什么变化。
这样的人有何吸引力可言?即使以东方人的标准来看也觉得异常,她与漂亮之间的唯一关联点恐怕是“美丽的女士”一类的社交辞令。
“请不要拿我取乐。”薇尔贝特冷冷地说。
“你看你就是这样,真心诚意夸你一句你就觉得其他人拿你开玩笑。我们一般就管这种人叫‘敏感’或者‘刻薄’。”楚衡空用手指卷起她的头发,“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呢,敏感又刻薄的女人一般身材都不太好。如果你再不想办法纠正下性格,恐怕你就要当一辈子飞机场了,薇尔贝特小姐。”
“无所谓,我不在意。”薇尔贝特说,“我不需要身材。”
“好哦你又开始了。”
她继续检查报表:“我不打算谈恋爱。不打算结婚。不需要丈夫。不需要情人。所以你想怎么说都无所谓,我不在乎。”
“行行好谁来救救我,我真是没办法跟青春期小女生聊天了。”楚衡空唉声叹气,“夸你一句你就觉得我在顶你,顶你一句你回我十句。拜托不要为了叛逆而叛逆好不好,别人家的高岭之花是带刺的玫瑰,你快变成荆棘田了。”
“我会继续狠狠刺你。”
她知道自己今天没太控制好度,因为楚衡空有点恼火了。他合上游戏机,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沉了下来。
“薇尔贝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跟男人这样口花花开玩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她仰过头来,眼中楚衡空的面孔反转。
“想用我发泄欲望的话,随意。”
楚衡空狠狠捏住她的脸颊,捏得她有点发疼:“再听到这种话我们一拍两散。”
“对不起。”薇尔贝特适时让步,反手再补一击,“但刚刚是你说我漂亮的。”
楚衡空瞪着她看了半天,直到她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撒手躺回床上,抱怨道:“我真的和你没话可讲。”
这时门铃响了,楚衡空端来一盆烤串山,不忘将她的一份放在电脑边。三明治里夹着萨拉米场、番茄、生菜与马苏里拉干酪,是意大利式的帕尼尼。他是不会帮她点高热量的、油腻的美式三明治的。
再度投身于表格时,她听到楚衡空问:“讲真,你真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怎么了?”
“你看,你赚了很多很多钱,你有了很多小弟,很多车,很多枪,很多房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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