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表情。可温泉旁只有一群小孩围着唱歌的佣兵起哄,那个佣兵刚唱完第二遍歌。
“好了,小伙子们,我们换一首新的……”
“再一次!再一次!”孩子们欢呼。
“嘿,麦科团长不是你们的复读机!”佣兵抗议,“最后一次,好不好?唱完这一次我们必须得换点新的了!”
麦科团长叫苦不迭,心想真不该心血来潮学斯瑞尔那副做派。从前只知道他有副好嗓子,却不知道诗人的耐性也如此之强,这样一遍遍唱着相同的歌曲,再是好听也觉得腻歪了。他有些应付了事地唱完了最后一遍,发觉有个陌生的女人站在了孩子们中间。
那种钉子般执着的眼神让他感到可怕。
“这首歌叫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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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的名字叫铁幕下的团结之花,先生。”那蟋蟀诗人骄傲地说,“这首歌的历史比诗文伞盖还要悠久,许多个百年前战士们唱着这首歌踏上战场,也唱着这首歌庆祝胜利。它是我们荆裟自豪的国歌!”
“棒极了,我想明天四处都能听到这首歌。”西装男人说。
“当然,当然!我们明日将举办盛大的合唱,敬节日与未来!”
西装男人放下一片翠枝,告别了欢天喜地的蟋蟀诗人。街道两旁彩旗飘扬,园丁们将树丛修建为连绵的叙事长画,树梢上挂着彩色的灯。
荆花节明日才正式开始,而投票会在3天的节假日后告一段落。公民们已迫不及待地投入到节日的准备中,那股热情劲让他也露出笑容。
“真棒啊。”西装男人自言自语,“让我想起了里约热内卢的狂欢节。”
“我第一次知道你喜欢桑巴舞。”耳机里的郭郁图搭话。
“我不喜欢桑巴,我喜欢跳桑巴舞的人。他们那样投入于肢体的舞动,满面笑容,仿佛能靠跳舞甩开生活中的不幸与波折。在狂欢节的夜晚你能在巴西看到无数这样的人,将一切都抛到脑后,沉醉在以节日为名的自我麻醉里,畅饮名为节日的酒精。
他们站在花车上,跑在游行队伍里,如无忧的孩童般享受狂喜。我在心里念叨着倒计时,tick-tock。我找到笑得最快乐的人,告诉她,还有5秒钟就要爆炸了。”
西装男人微笑着说:“我看着她的舞姿像冰冻般静止,她的笑颜凝固在脸上,眼中混杂着讶异、拒绝与一点点下意识的恐惧,那种恐惧感将她从虚假的天堂中坠落向真实。让我感到万分愉快的不是爆炸,而是那个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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