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蓉抬手,示意女儿闭嘴。
她现在心里很乱,沉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充满了怨毒。
她自然想采取女儿的建议,甚至更恶毒,但她不能这样做。
“你划她的脸,发她丑事,你以为你父亲会查不出是谁干的吗?”
而且她的丑事,不也是裴志远的丑事?
这么做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会将裴志远推得更远。
“就你父亲为她做的这些,都能看出,他这次不是玩玩。”
她太了解裴志远了。
如果只是贪图美色,大可金屋藏娇,不会将人安排进集团核心部门。
这分明是在培养,或是说,在给予某种程度的认可和铺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闪过。
难道裴志远见他们的儿子残废了,觉得他们这一房没了指望,开始寻找新的“替代品”?
甚至可能想和这个年轻、健康、看起来清白上进的女人再生一个?
这个猜想让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过了许久,沈秋蓉才回过神来,缓缓松开紧握的拳,看向低着头的李成。
“你继续盯着那贱人,留下证据,如有异动,立刻通知我。”
“是,夫人。”
李成恭敬应声,退出了房间。
“妈,就这样完了?”沈洛嫣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急得直跺脚。
“难道就看着那个小贱人得意?我们什么反击都不做?”
沈秋蓉看着气急败坏的女儿,眉峰轻蹙,嗓音带了几分斥责。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你父亲正宝贝着那女人,我们现在动手,不就正合了大房的意?”
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吓倒。
在裴志远心里再特别又怎样?
裴志远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禁忌多,变脸比翻书还快。
“现在要做的是,让那女人犯了你父亲的禁忌,直到被厌弃。”
沈洛嫣见母亲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心里就一阵烦躁。
从小到大,母亲都是信誓旦旦地跟她和哥哥保证,父亲一定能帮他们。
可结果呢?
她和哥哥别说认祖归宗了,现在越混越差,生命都受到了威胁。
哥哥不仅残废,连总经理的职位也被停,还被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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