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行踪。”
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屏幕那头的周芙萱低笑了声,显然看穿了他那点隐秘的心思。
不过她懒得揭穿,只淡淡回了两个字。
“随你。”
裴延彻听到这两个字,怔怔地看着她,脑海中莫名地响起那句“随她”。
时空像在这一刻重叠,让他有些恍惚。
“怎么了?”周芙萱见他久久不语,抬手对着屏幕里的他晃了晃。
裴延彻回过神,望着视频里满脸困惑的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愉悦。
周芙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
裴延彻嘴角噙着未散的笑意,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凝视着她。
“就是忽然想到一句话。”
“那句话用在我身上特别合适。”
“什么话?”周芙萱下意识地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轻声说,声音低沉撩人。
周芙萱眨了眨眼,很快明白了过来。
他应该是在说他们之间的“地位”对调。
她也发现了,曾经那个可以随意决定她命运、处置她的男人,如今却要小心翼翼征求她的同意。
可这也叫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周芙萱轻哼了声:“还差得远呢。”
她开始细数。
“我还没在慈善晚会上,拍下你心心念念的东西,然后让你亲自送给某位青年才俊。”
“也没有突发‘恶疾’,深夜开车带你上山顶吹冷风,害你第二天重感冒,高烧不退,上班。”
“更还没有......”她顿了顿,语气明显比刚刚要重上几分。
“拿一张数额远低于我平日送礼花销的支票甩在你脸上,让你拿着钱,自己去把......”
她一时间想不到跟堕胎合适的惩罚,索性不说。
“我也没试过掐着你的脖子,让你感受颈部剧痛,空气一点点被夺走,耳内嗡鸣,眼前发黑,头痛欲裂,濒临死亡的感觉。”
“哦,还有,我没试过当着所有人的面,多次让你下不来台,没试过......”
她每说一条,裴延彻脸色便苍白一分,眼中的温柔被越来越浓的心疼、懊悔和无措取代。
那些被他遗忘,或轻描淡写的过往,此刻被她平静地复述出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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