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毒辣,但没有仔细说是哪件畜牲不如的事。
季茗芸也注意到了这点,眉头皱起。
“你连毒誓都不敢说清楚,含糊其辞,让我如何信你?”
裴志远故作错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像反应过来似的,冷笑了几声。
“果然,不被信任的人,说什么都没用,即便我按照您的意思发完毒誓,您也会继续怀疑我。”
“既然这样,那就别废话了,直接打吧,这样您心里或许还能舒坦些,我也算‘尽孝’了。”
“你个混账东西,白长那么多岁,做了这般畜生不如的事,竟然还能这样无耻狡辩。”
季老太太被他这番话彻底激怒,积压多日的愤怒情绪瞬间堤坝。
她举起手中的黄花梨木拐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儿子的肩背狠狠砸了下去。
“啪!”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清晰。
裴志远身体猛地一颤,咬紧了牙关,硬生生受住了这一下。
“嗯......”
他强忍着剧痛,维持着跪姿。
季茗芸却没因此心软,反而下手越来越重。
“我让你心思歹毒!我让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
她一边骂,一边又是重重几杖落下。
每一下都带着积郁的恨意和痛苦。
这段时间,她顺着孙子给的证据,命人找到那个叫薛城的人。
在严刑拷打,那人始终否认是裴志远指使他这么做,并编造了另一个更加合情合理的动机。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信。
她无法在没有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说服自己严惩亲儿子。
她心里还有一丝侥幸。
但这件事就像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随着时间推移,伤口开始流脓。
所以她杖打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这样就能弥补孙儿受的苦。
拐杖砸在裴志远的肩胛、手臂、背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裴志远跪得笔直,一动不动。
每一杖重重地落下,他全身肌肉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冷汗迅速浸湿了鬓角、衣裳。
但他没有躲闪,也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咬着苍白的下唇,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眼里翻涌着屈辱、愤恨。
这一通下来,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至亲冤枉、无端受罚的可怜人,正在默默吞咽着冤屈。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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