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对他有所裨益。
至于后续……容为父再思量思量。”
他需要更仔细地观察,更慎重地判断。
若此子真如女儿所言那般不凡,
那在这科举即将开考的关键时刻,
其命运或许……
值得他这位一县学官插手一二。
赵文萱见父亲听进了自己的话,
心中稍安,乖巧应下,退出了书房。
她知道,父亲既然上了心,
那苏小九的处境,或许会迎来转机。
与此同时,城东孙府。
孙志远正烦躁地摔打着手中的狼毫笔。
上好宣纸上,墨迹污浊一片,
显然刚才练字时心浮气躁,难以静心。
诗会上被张诚(或者说,被张诚身后那个影子)狠狠压过一头的憋屈感,
非但没有随时间消散,反而愈发清晰。
尤其是今日坊间开始隐隐流传“张家书童实乃隐士高人弟子”、
“诗才惊世,奈何身为奴仆”之类的闲话,
更是像一根根钢针,扎得他浑身不舒服。
凭什么?
他孙志远寒窗苦读十载,
名师教导,家学渊源,
竟不如一个伺候人的贱役书童?
定是走了狗屎运,
不知从哪个故纸堆里翻出些残句断章,
拼凑而成,侥幸唬人罢了!
“哼,奴籍之人,
连科举门槛都摸不到,
再有才又能如何?”
孙志远酸溜溜地自我安慰,
但心底那股嫉恨的火苗却越烧越旺。
他绝不能容忍一个低贱书童的名声压过自己这沭阳才子。
若是县试之时,
那张诚再靠着这书童侥幸高中,
甚至名次比他孙志远还高……
一想到这种可能,孙志远就几乎要呕出血来。
“得想个法子……”
他眼神阴鸷下来,手指用力,
竟将那支上好的狼毫笔生生掰断。
“绝不能让这等贱奴,坏了科举的清净!”
几乎在同一时间,沭阳县西街,苏家老宅。
七叔公苏正廉端坐在堂屋唯一的太师椅上,面色沉肃如铁。
他面前,垂手站着两个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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