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您可不能一个人回去啊!
那张彪是练家子,
手下还有几个泼皮,
心黑手狠着呢!”
果然来了!
苏惟瑾眼神骤然一冷。
张承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手段如此下作狠毒!
但他立刻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张老三的安全。
他神色一凛,
抓住张老三的胳膊,
语气严肃地低声道:
“张大叔,您冒死前来,
此恩重如山!
但您连夜出来,庄头发现驴不见了,
定会起疑!
您回去后,万一走漏风声,
张家绝不会放过您!”
张老三闻言,脸色瞬间煞白,
他光想着报恩,却没细想后果,
此刻被点醒,顿时手足无措:
“啊?那…那俺可咋办啊小相公…”
苏惟瑾超频大脑飞速运转,
立刻有了主意:
“您别慌。
听我说,您回去后,
立刻把驴悄悄还回去。
若有人问起昨夜行踪,
您就说…就说婆娘急病发作,
您一时情急,
未经允许借了驴连夜去邻村请郎中,
折腾了半宿,郎中请到,
驴也一早还回了。
记住,无论谁问,
都咬定是这个说法!
至于婆娘的病,
就说是一时气急攻心,
如今已缓过来了。”
这借口寻常且难以立刻查证,
能最大程度消除怀疑。
说完,他又从怀中摸出约莫半钱碎银子塞过去:
“这银子您务必拿着!
不是酬谢,
是给您婆娘‘看病’抓药用的!
把事情坐实!”
张老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手,
连连后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使不得!使不得!小相公!
俺来报信是报恩,不是图钱!
俺要是拿了这钱,成啥人了!
这…这主意好,俺记住了,
俺就说婆娘急病!
俺不能要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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