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味。
糟了,该怎么办?
瑶台凤瞥了一眼后台,轻咬银牙,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决绝,走了个身段,却悄悄靠近了宋江挂在床边栏杆上的“解衣刀”。
那本是宋江要用来杀阎婆惜的刀,现在她准备拔刀砍了这头猛虎,就算再不济,也要将恶虎引走,以保全大家。
却不想,猛虎在深深一嗅后,猛地打了个喷嚏。
空气中到处都是浓烈刺鼻的油墨脂粉气,呛得它鼻子里又酸又痒。
它摇了摇头,准备再嗅一次。
瑶台凤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握住了刀柄,而就在这时,唢呐声猛地响起,节奏铿锵,配合着激烈的鼓点,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一道身影踏着急急风的鼓点出将,肩扛哨棒,酒葫芦斜挂腰间,醉眼朦胧却步履稳健。
行者武松,景阳冈上毙猛虎!
“呔!好畜生!!”
一声怒喝如惊雷炸响,震得满堂嗡鸣,这是秦腔中的吼堂音,最是刚烈霸道,台上一吼,能震得后台茶盏叮当响。
紧接着,那根哨棒破空飞来,猛地砸在了猛虎的鼻子上。
猛虎吃痛发出咆哮,鼻子却已暂时失灵。
吼!
它被疼痛激发了兽性,一声怒吼,锋利的虎爪直接将落在地上的哨棒拍成粉碎,而后虎目含煞,望向那道身穿箭衣,腰系英雄结的挺拔身影。
可当目光落在那人额间的虎纹时,不禁兽瞳一缩,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它不懂戏,不知道登台之人是谁,可那虎纹却是打虎英雄的象征,有着一种令百兽都为之惊惧的凶悍杀气。
“看拳——”
扔了哨棒,此刻武松已是赤手空拳,可他却大笑一声,不退反进,主动向猛虎扑去。
笑声竟盖过了虎啸,血勇和彪悍之气直冲云霄。
轰!轰!轰!
每一步都犹如惊雷劈落,踏的戏台震颤摇晃,好似能将一座山都给撞塌。
那猛虎居然被气势所摄,连连后退。
“再来!再来!”
“休道三碗不过冈?某偏饮十八碗!醉眼朦胧处,拳头更比醒时狠!”
“定砸你个骨碎——筋折!”
武松怒目圆睁,长发披散飞舞,状若疯魔,脸上的每一抹朱砂似乎都在喷薄着煞气。
轰隆!
一拳砸在柱子上,竟让两人合抱的铁木柱子轰然炸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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