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用酒精和赌博麻醉自己,等待那终末之日的来临。
“哎呀……多多少少,还是改变了一点点嘛。”算命师嘿嘿笑着,眼神闪烁,避重就轻。
比如,不久前她“引导”了泽丽莎与白流雪在快乐乐园站的相遇。
在她看到的未来中,这两人注定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交集,互相影响。
但如果那个“相遇”的时机太晚,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好的“可能性”(比如泽丽莎彻底崩溃黑化,或者白流雪因其他事件无法及时介入)。
所以,她稍微“推”了一把,让这场相遇提前发生,至少避免了那些她看到的、比较糟糕的短期未来。
但无论如何,他们“注定相遇”这个事实本身并未改变。
她所做的,或许只是让这场相遇发生在一个对她(或者说,对她期望的未来)更“有利”的时间点。
这真的能算“改变”未来吗?或许只是选择了未来无数分支中,相对较好的一条。
“白流雪……你对那个孩子,也很在意啊。”银时十一月忽然说道,目光重新落回棋盘,仿佛刚才那句问话只是随口一提。
“呵呵,是啊。”算命师这次回答得很干脆,清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在我能看到的那些‘未来’碎片里……总是频繁地出现那个孩子的身影。有时候很模糊,有时候很清晰,有时候是英雄,有时候是殉道者,有时候……是带来变革的火种。很有趣,不是么?”
“是吗。”
银时十一月不置可否。
以他现在严重弱化的能力,只能勉强计算和观测即将发生在眼前事件的概率片段。
像算命师描述的、那种跨越较长时间线的、关于特定个体的频繁“未来显现”,他已然无法清晰捕捉。
“那个孩子……很‘特别’。”算命师拿起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着,语气带上了一丝追忆和探究,“特别到……让我想起你很久以前,做过的一个……失败的‘实验’。”
银时十一月执棋的手,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
“你曾经也尝试过,对吧?”算命师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向对面的老人,“将‘回到过去’的权能,赋予他人,而非自己亲自使用。想着,如果干涉者不是被时间诅咒束缚的你,而是某个能自由行动的‘凡人’,结果是否会不同?”
银时十一月沉默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那份沉默本身,已是答案。
他曾这么做过。在遥远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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