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成就感和解脱的暖流,稍稍冲淡了肉体的痛苦,让我几乎要热泪盈眶……或者,那只是因为胸口依旧残留着如同被巨象践踏过的、持续不断的闷痛。
“呃……呃……”
“虽然过程痛苦,但适应期不会太长,痛感会逐渐缓解。”
艾特曼校长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比起平时的温和,此刻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拿起一块洁白的丝绸手帕,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语气恢复了平日的从容,“我会通知你的班导,特批你明天全天的课程豁免。不过,如果因为休息而跟不上学期初的进度……后果可得你自己承担了。能接受吗?”
我瘫在石台上,连转动脖子都费力,只能拼命地、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上下晃动脑袋,幅度大得像是磕头。
虽然疼得灵魂出窍,但既然校长亲自开口给假,哪有学生会傻到拒绝?这简直是痛苦换来的、梦寐以求的福利。
我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试图从冰冷的石台上坐起来。
艾特曼见状,伸出手似乎想搀扶,但我看着他同样因刚才的仪式而消耗不小、脸色微微发白的样子,礼貌而坚定地、用眼神和细微的摇头拒绝了。
这点残存的自尊,让我不想接受这位刚刚为我承受了巨大风险、施展秘法的长辈的搀扶。
最终,我依靠自己颤抖的手臂,勉强在石台边缘坐稳,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组过。
“白流雪同学。”
艾特曼将手帕收好,灰色的眼眸深邃地看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虚弱的表象,直视灵魂深处刚刚被打下的烙印。
“…是。”
我嘶哑地应道。
“如果是普通学生……不,即使是大部分所谓的天才学员,”他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在刚才的过程中,灵魂就已经崩溃,或者永久性损伤了。”
“……”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肌肉拉伤或骨折那种层面的痛苦。
这是直接作用于精神本质、灵魂结构的暴力“铭刻”。
无关意志力是否坚定,无关魔法护盾有多厚实,灵魂的强度与韧性才是关键。
普通的魔法师,哪怕是中阶法师,贸然尝试的结果,非死即疯。
“即使是初步踏入高阶(七阶)领域的法师,承受这种痛苦也极为艰难,失败率不低。”
艾特曼的目光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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