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不必。
陈不凡站了起来,他走到主席台的边缘,拿起话筒,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锥子钉在了地上那条疯狗的身上。
“李铁柱。”
陈不凡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了整个礼堂,清晰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说你为厂子流过血,出过汗?”
“那我问你,三年前车间锅炉爆炸,死了一个年轻的学徒工,他父母到现在连抚恤金都没拿全,那笔钱去哪了?”
李铁柱的身体猛地一僵,咒骂声戛然而止。
“我再问你,去年厂里给车间换劳保用品,你把一半的好帆布手套拿出去倒卖,换成了最劣质的线手套发给工人,导致三个工人的手被烧碱严重灼伤,这笔账你认不认?”
李铁柱的脸瞬间就白了,像是被人抽干了血。
“还有……”
陈不凡的声音陡然提高。
“你利用职权克扣工人的奖金,收受下属的贿赂,提拔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废物,打压真正有技术的师傅!”
“你这种人也配叫为厂子流血流汗?你流的是工人的血!你吃的是工人的肉!”
“开除你都是轻的!”
陈不凡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铁柱的心口,也砸在全场每一个工人的心上。
那些曾经被李铁柱欺压过的工人拳头都攥紧了,眼睛都红了。
“把他给我扔出去。”
陈不凡对着赵铁柱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扔一件垃圾。
“是!”
保卫科的人拖着瘫软如泥的李铁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出了大礼堂。
礼堂里死一般的寂静,陈不凡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那一张张震撼的脸。
“我知道,你们当中还有很多人在观望,在怀疑。”
“怀疑我陈不凡是不是跟他们一样,只是换了种方式捞好处。”
“今天,我就当着全厂几千名职工的面把话说明白。”
他指了指身后的横幅。
“这八个字就是我陈不凡的规矩!”
“谁敢贪厂里的一针一线,谁敢欺压咱们工人兄弟一分一毫,李铁柱就是他的下场!”
“从今天起,红星厂只认一个道理,能者上,庸者下!谁有本事,谁能为厂子创造价值,谁就能得到提拔,拿到奖金!”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台下的呼吸声渐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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