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再穿戴驾驭这套盔甲。
以前,它是自由的;后来,这座古葬成为它的牢笼;最后,它的牢房被局限在这套盔甲内。
头盔内部,毫无光度,也没有情绪。
不过,盔甲似乎也在与大帝“目光对视”。
大帝微微颔首,开口道:
“法旨:宣尔入酆都!”
盔甲人转过身,迈出一步,身形自原地消失。
大帝的影子,也随之消散。
原地,只余下一本《无字书》。
风吹书页,第一页的女人,伤痕累累,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似是刚经历过一段不堪回首的苦难岁月。
《无字书》不断被翻动着,一张张、一页页,这本书,开始自己被“吹走”。
《邪书》觉得,自己自由了,终于有机会得以脱离那位少年的掌握,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海阔天空。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阵“吧嗒吧嗒”声响。
《无字书》逆着风势,又重新“翻”了回来。
第一页牢房里的女人,蜷缩角落,抽泣忐忑。
她可以逃,但她曾经的本体《邪书》已经被少年给毁掉了,如今寄托于《无字书》中的她,没有足够把握能在逃离后,完全摆脱掉来自少年的感应与追踪。
她很清楚,一旦逃跑事件发生,等自己不幸被那位少年重新找到时,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哪怕是刚刚饱受欺压凌辱的她,一想到这里,还是会不寒而栗。
再者,她还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似乎不太愿意逃。
逃,又能逃去哪里呢?
再去寻一个可以被自己蛊惑寄托玩弄的家伙么?
以前,她无比热衷于此,现在,她只觉乏味无趣。
她想留在这里,等少年出来将自己捡起,被翻开第一页后,她要好好倾诉,自己前段时间从未放弃过反抗,更未主动投降,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被伪装成‘叶兑’关押在第二页。
她要向少年倾诉,自己前段时间过得到底有多不易,差点以为,少年就要折在这一浪,自己再也无法见到他了。
狂暴未歇的晚风里,夹杂起了些许苦情温柔。
若是从附近经过,好像能听到隐隐中传来的女人哭泣,饱含无尽委屈苦楚。
“呜嘤嘤哎……呜嘤嘤哟……呜嘤嘤奴这苦命的人儿哎哟喂~”
……
李追远手撑着地,从岩壁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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