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君渡瞬间明白了。
“王爷莫不是太过仔细,那位好歹也是在夜行骑待过的,属下可听闻其中的选拔,很是辛苦,再说若是他都没办法博得江家几位长辈的喜爱,从而留在江家,那对王爷也……”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他抬眸看着面前之人。
“本王让你去找就找,怎么如今连本王也命令不起你了吗?”
“那倒不是,属下这就去找。”
他看着人离去的背影,却莫名的抓了把汗。
虽说答应了池景让其入江家的算计,那将家里的水有多深?他也曾经亲眼见过。
若非如此,当年他也不会冒着性命危险将池景从那大火之中救出,却不曾将人还回江家。
他叹了口气,但又想到池景眉飞色舞的在与之说那些计划时的欢愉,他终究没有拦着池景前行的步伐。
“本王不是他,当然知道,对于你而言,江家的那些长辈也曾是你心头大患,你想要的…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江家人面前。”
她不可能永远都做缩头乌龟。
当年那些还未来得及查清楚的算计,也不可能永远当作从未发生的事情。
鹤桉知晓池景内心所想,自然也想成全池景。
“不过…那江家之内的一切都需你一人独自面对,本王虽想帮你,却也有心无力,但一想到你当年解决庄家时,如今的你应该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被欺负的小鸟了。”
他能做的只是静候佳音。
君渡的手段很快,次日清晨便选好了人带来了给鹤桉过目。
鹤桉瞧着也没什么新鲜。
“你将人带过去,给池景长眼,让池景选一个顺心的留下,若是江家人问起,就说是本王担心爱妾在府中无合适人选照顾,特意送过去一个。”
无双毕竟是个异性。
他在王府之中跟在池景的身侧倒也无妨,可终究不能跟随着池景一同入了江家。
无双便只能暂时留在王府之中。
“是。”
他看向君渡,又别别扭扭的开口。
“要是她问,你就说本王怕她把事情做了糟,所以特意留人在其身旁守着,也好在关键的时候帮忙。”
“是,”
还是怎么说都是他有理,可是君渡却也看得出自家主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
昨日回来的偏晚,江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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