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踏碎了金陵城外的晨雾,一支旌旗鲜明的队伍,正朝着巍峨的城门缓缓行来。
朱高炽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地立在马背上,目光扫过城门下那黑压压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身旁的沐晟,则早已屏住了呼吸,眼中满是震骇。
只见金陵城门大开,太子朱雄英身着明黄常服,立于百官之首,身后的文武大臣,从六部尚书到九卿寺卿,再到勋贵武将,竟无一缺席。
他们身着朝服,噤声肃目,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城门两侧,目光灼灼地望着归来的队伍。这般阵仗,便是寻常的凯旋之师,也未必能得此殊荣。
“大将军王……果然深受陛下器重啊……”沐晟喃喃自语,心头的震撼久久难以平息。
他镇守云南多年,也曾数次入京,却从未见过太子率满朝文武出迎的场面。
朱高炽的威望,竟已到了这般地步。
就在这时,朱高炽猛地一夹马腹,策马朝着朱雄英疾驰而去。
到了近前,他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将朱雄英揽入怀中,来了个结实的熊抱。
“雄英!”朱高炽拍着他的后背,朗声笑道。
“高炽!”朱雄英也用力回抱住他,语气里满是欣喜。
两人松开手,朱雄英便佯怒道:“你这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当年你去江南撒欢,没带上我;此番去西南平叛,又把我丢在金陵城里。我都多少年没出去玩过了,天天被一堆奏折缠得喘不过气,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朱高炽闻言,忍不住笑骂道:“你是太子,身系大明国运,岂能像我一样四处乱跑?好好待在宫里,跟着丧标学着处理政务,比什么都强。”
朱雄英毕竟是当朝太子,一如昔年老朱培养太子朱标那般,现如今的承天皇帝朱标自然也会好好培养太子朱雄英,所以朱雄英别说出去撒欢了,就连出宫踏春都要提前报备,算好时辰,身边还得跟着数十名侍卫和太傅,半点自由都没有。
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先是跟着翰林院的大儒研读经史子集,学习了帝王之术,而后又要去御书房旁听朝议,看父皇朱标如何批阅奏折、处理政务,待到午后,还要跟着武将们练习骑射,锤炼筋骨。
日复一日,皆是这般枯燥又严谨的功课,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看着朱高炽能策马驰骋疆场,平定西南叛乱,活得那般肆意张扬,心中羡慕得紧,却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半分懈怠,只能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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