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威望却是极重。
即便吴匡、张璋、周仓等人不属于徐晃营,也不敢不遵徐晃的军令。
是夜。
徐晃挑了营中骑兵百人,并告知众骑要去劫营。
一听这军令,百骑皆是脸色大变。
“校尉,不是我胆怯,只是这百骑劫营,有死无生啊。”
“对啊校尉,我们不是怕死,若是五百骑前往,我们肯定奋勇当先。”
“校尉,还请慎思啊。”
“.”
见百骑皆是惊惧不愿,徐晃登时语气一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为大将,尚不惜命,尔等岂能惧战?”
“尔等在我营中多日,莫非以为我徐晃只是个莽夫?只知道带尔等去送死?”
众骑闻言皆是一愣,随后又窃窃私语。
方才因为百骑前往心生惧意,忘记了徐晃虽然勇武但并非莽夫。
见众骑脸上的惧意消退,徐晃这才将战术仔细讲述。
都是经过扫盲过的精锐骑兵,一听徐晃讲述战术就明白了徐晃的用意,不仅不再反对,反而还都变得兴奋。
纷纷高呼:“愿与校尉同往!”
徐晃见士气可用,遂又命人取来汤饭肉食,让众骑饱餐一顿,养精蓄锐。
孔伷营中。
由于陶谦不同意攻打丰县,孔伷心头闷闷,命人搬来酒水解闷。
这酒水一喝多,孔伷就开始胡言乱语了:“陶谦虽然懂得用兵,但太谨慎了。徐晃又有什么可怕的?”
“若我是徐晃,见小沛被围了这么久,早就派遣兵马来救小沛了。他不敢来,必然是没什么大本事。”
“不是人人都是赵云吕布,又有何惧哉!”
在骂骂咧咧声中,孔伷也逐渐在大帐沉睡。
到了夜深。
孔伷尿急,自醉梦中醒来,一摇一晃的走向夜壶。
又被夜风一吹,酒又醒了三分,又摇摇晃晃的走出大帐,准备视察下营寨的防御。
视察了一阵后,孔伷又顿生怀才不遇之感。
“想我孔伷,好歹也是孔子之后,如今却只能当个泰山太守。以我之才,当个州牧也绰绰有余。”
“为何我这么有才,却要屈居袁逸和陶谦那两个蠢货之下?陶谦一介武夫,不就是在凉州打了几场,懂几个奇谋吗?”
“水计,我也会,只是一开始没想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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