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省这地方,军工单位众多,高校也十分密集,大山深处还藏着一些保密级别非常高的研究单位,还是岑廉老爹和钓友去山沟里钓鱼的时候偶然路过发现的,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是这类单位里的标本样本之类的东西被人偷出来走私到国外会是什么结果。
“让我短暂当一会儿有神论者吧,”岑廉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老天保佑,这些东西千万别是从咱们省走私出去的。”
虽然不管是从哪儿走私出来的都得查,但不是他们本省的,起码压力能小点。
他已经有点英年早秃的趋势了,不想继续发际线后移。
……
第二天一早,岑廉算了算日子,发现距离清明节不远了。
“放假前不知道能调查到哪个阶段,本来还说要回老家扫墓的,”他在办公室翻看日历,“看来是没时间了。”
王远腾抿着热水问他,“我记得过年那会儿你就说家里要拆迁了,还没动静?”
“哪来的钱拆迁,高铁线才规划好,真要动工拆迁说不定明年了,”岑廉倒是心里有数,“我现在都怕拆房子再拆出个案子来。”
“不要立flag哦。”曲子涵从电脑后探头,“就我们大队这体质。”
唐华对此深有感触。
“刚刚催了一下,伊林市那边说已经拿到监控了,给咱们整理整理发过来。”袁晨曦正满脸痛苦面具的皱眉吸取一杯令人嘴苦的冰美式,看到手机亮起来,不情不愿地打开微信查看信息。
齐延不动声色,等所有人都不说话之后才开口道,“我昨天回去之后研究了一下死者韦佳佳的行动轨迹,如果她死亡前途径的区域和走私案相关,那么有这么几条可能的走私路线。”
几个人十分自觉的围过去看。
“根据现有的轨迹能够确定,韦佳佳在进入我们省之前,曾经在鄂省和川省短暂停留居住过,进入我们省后的轨迹是一路向北,在康安市和延州市都有停留,但她停留的时间都不长。”齐延在地图上标注着。
“暂时不能确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川省和鄂省,”武丘山分析,“dna比对结束后我看过韦佳佳的信息,她的职业是医药代表。”
“那倒是符合经常出差,”岑廉一直来回奔波,昨天到现在暂时还没来得及同步完全部信息,“工作性质和销售差不多,但她一个医药代表跑到延州市干什么,也不像是跟着专家过来飞刀的。”
“公司说她是休年假之后一直没有复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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