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功了。
那么水银自然会消失,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反之如果没能成功将库房烧毁。
这场火也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毕竟是一条狗弄出来的事情,牵扯不到他们。
以至于两人从头到尾就没想过串供,可谁能想到火都烧完了,水银居然还有残留。
如果他们两个人被毛骧单独审问,搞不好真会因为口供对不上而出现纰漏!
想到这里,麦至德一边暗中怒骂钱进广这个家伙不靠谱,一边心思急转想对策。
然而,就在麦至德沉默之时,毛骧这边却再次开口了。
“变色油墨珍贵无比,只有镇国公一人能够提供,为此我专门找镇国公询问过。”
“从镇国公口中得知,在变色油墨的调制材料里,从来就没有水银这种东西存在。”
“也就是说这些水银是被人为加进去的,到底是谁做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虽然毛骧是在说话,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看着麦至德,反而做出一副沉思状。
仿佛他说出来的这番话,并不是在质问麦至德,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的推理。
只不过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让麦至德的心沉一分,压力也大一分。
但这还不算完,因为毛骧说到这里并没有停下,还在继续说着。
“能够接触到那间库房和变色油墨的就只有工部两名侍郎,必定和这两人脱不开关系。”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在变色油墨里加水银,只可能是为了掩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如让变色油墨的存量能够和印钞局的消耗对上,这样就能掩盖油墨被盗用的事实!”
毛骧这边说的越多,麦至德后背的冷汗就越多,甚至就连额头都有冷汗渗出来。
肉眼都能看出来他非常紧张,却还强行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自言自语的毛骧却再次将刀锋一般的目光锁定在麦至德身上。
随后语气森然的问了他一句。
“麦至德,你觉得我推测的有没有道理?”
为什么毛骧要和麦至德说这么多,其实这是刑讯手段的一种,为了给对方施加压力。
他心中很清楚,自己说的这些虽然没有经过验证,但大概率就是事实。
而被审讯的人,不管心理素质有多强,只要听到事实,就一定会担心事情败露而焦虑。
事实上毛骧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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