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钟山看着尴尬的钟友为,“我就说我不来吧,你看……”
钟友为难得严肃起来,“行了!我还没死呢!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算怎么回事?这事儿不要再说了。”
说罢,他从小沙发后面搬过桌子支起来。
“一会儿咱们就在这里吃饭,你把凳子拉过来……”
这点活儿很快干完,俩人又无事可做了。
钟友为走到书柜前,拿起了家里唯一的娱乐设备:一台收音机。
谁知拧了拧发现电池没电了,他悻悻地放下,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递给钟山。
“看会儿书吧。”
钟山接过一看,是苏霍姆林斯基的《和青年校长的谈话》。
想想也对,毕竟眼前自己这个父亲好歹也是在燕京市教育部门工作。
只不过想到钟友为已经过了45岁,还只是个副科长,显然他在单位里也不是什么先进分子。
随手翻了一会儿书,饭很快就做好了,一盘子炒白菜帮,一大碗炖豆腐,一小碟雪里蕻,除此之外就是馒头稀饭。
四口人围坐在支开的小木桌前吃饭。
今天这白菜、豆腐都做得太咸,钟友为夹了一筷子就赶紧喝稀饭,钟小兰干脆拿馒头蘸汤吃。
钟山尝了一块豆腐,勉强还能接受;至于那盘白菜,真是比咸菜还咸。
这咸来“嫌”去的,自己这晚娘是拿菜玩谐音梗呢?
想到这里,他硬是咽下去,故意满面笑容地赞道,“阿姨厨艺真不错!”
王蕴如脸上有些羞愧,“嗨呀,别夸啦!今天这菜放盐放重复了!”
“没事儿!不咸!”钟山当面咬了一大口馒头,“味道挺好!”
一旁的钟小兰冷哼一声,“乡下人就是没见识。”
王蕴如闻言一拍筷子,“你胡说什么?”
钟小兰也不吭声,伸手往馒头上扒拉了些雪里蕻,捧着碗转头进了屋。
王蕴如朝她的背影瞪了一眼,却也没发作,喝了口稀饭假装无事发生。
钟友为把馒头掰成两半,往里夹了一点白菜帮子,直接当咸菜吃了。
他一边吃,一边问道,“不是说好今天来接我们吗,我跟小山在车站等了半天,是不是记错时间了?”
“哪儿啊!”
王蕴如摇摇头,喝了口稀饭,解释起来。
“本来我中午就要出发,你闺女闹肚子疼,非要我带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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