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
“自杀了。他只是河泊所大使,他子女都失踪了,其同族也不知道他做的事。”
朱慈炅脸露苦笑,好干净,东厂以为顾三就是主犯,结果连他的上线都是弃子。
常熟那帮士绅举家迁台湾开荒是一点都不冤,不过,苏州肯定还有人一点惩罚都没有,其中说不定就有真正策划的主犯。
朱慈炅突然想起一件事,似乎李实隐隐禀告过,主犯不会是沈鄘吧?这个人可是在日月商会里担任理事的重要成员,和昭武卫海军很熟悉,自己亲自提拔的。
“顾三当初找沈鄘做什么?”
“买船出海。”
“罪臣找沈船主买船。”
李实和顾家进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朱慈炅松了一口气。他看沈鄘也不像,这个人是自己来南京的最大获利者之一,怎么可能跟自己作对。
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他固然敏感多疑,但当初李实已经在把屎盆子往钱谦益身上扣了,可案发时,钱谦益人还在孝陵。
当初的东厂也不是省油的灯,破不了案,那就栽赃陷害,手法也是熟练得很的,朱慈炅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好人啊。
“顾三你出过海?懂航海吗?”
顾家进跪伏在地,皇帝虽小,但跟那些大人物一样心思叵测啊,他很害怕。
“罪臣出过几次,不过最少也要沙船,小渔船肯定不行,哪怕近海都有风险,一个浪头就没了。陛下说的航海,罪臣不懂。”
朱慈炅冷着脸。
“如果你想活命,必须懂。”
顾家进大喜,啥也不顾了。
“罪臣懂,罪臣懂,罪臣一定懂。”
朱慈炅看了眼周围,护卫的人有点多啊。连周遇吉都来了,亲自守在外围,两个已经绑了的蟊贼让你们这么紧张吗?
“谭进,带他随朕回乾清宫吧。”
朱慈炅转身回了御书房,在这里的房尚仪对他一阵抱怨,一身又弄得脏兮兮的了。皇上,你要注意威仪。
不过,谭进把顾家进掼在金砖地上,还是惊吓到了袖姨,赶紧收声避开。
朱慈炅身边只留了刘若愚和王坤、谭进,卢九德守在御书房门口。坐在御座上的朱慈炅翻开了自己的笔记,低头记录,良久才开口。
“顾三,你也听到听到王嘉胤说的事了。如果一个地方干旱养不了民,那就只能迁移换个地方了。
前两天白泽卫告诉朕,南直有人走私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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