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是重点对象。
张至发、张伯鲸两个御史主问,刘鸿训监督,王之心要为秦良玉站台。不是审案,所以茶水座椅都是齐全的。
秦良玉看了小皇帝的亲笔信就有所感觉,这个事跟她关系不大,想骗钱的朱燮元根本也没有说过要分她点。
二张开始询问都是些闲话客套,希望秦良玉理解云云,但两个人毕竟是御史出身,口吻语气生硬无比。张至发面沉似水。
“何时定下征讨奢安的?”
秦良玉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尽量配合,语气平和。
“我记得是二月中,当时朝廷发来四川五万药包,四十万石粮草,还有兵甲五千领,箭矢万束。虽然没有文书催战,但部堂和我们都压力很大,朱部堂说西南之事必须决了。”
张伯鲸比张至发更生硬,几乎有点像审犯人,还是先给人定了罪的那种。
“这些物资都是足额抵达的吗?有无火耗,是多少?哪些人核算的?”
秦良玉气坏了,什么火耗,你不如问我有没有贪污,占了多少。她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核算的事跟我无关,白杆兵只领到了三百甲。”
王之心猛烈的咳嗽了一声。
“白杆兵领少了,陛下可是说过,土司兵中,白杆兵最善战。”
秦良玉微笑点头,小皇帝都是道听途说的,但她还是很开心。
张伯鲸根本不理王之心这阉竖,他严肃的翻阅着手中文书资料,毫不气馁。对面身份特殊,又是在对方主场,还有宫中阉竖搅局,大案子都不是那么好突破的,但他有心理准备,也很有耐心。
“根据兵部记载,当时还有二十万银元送抵成都,这事秦将军知道吗?”
说起银元,秦良玉其实有点后悔,她放下茶碗,坦然看着对面三人,又瞟了眼坐自己身边的王公公。
“有所耳闻,不过据说是在成都新开的户部银行里存放。战后撤军时,我在重庆领了有五千银元赏赐,是巡抚田大人拨给我的。
当时,有人说这银元不值钱,我就全换成物资了。买了些湖广来的红薯,运回来做种,《朕问》上说很高产。还买了些盐布锄头什么的,并没有不值钱。
我后来才知道被人骗了,早知道在银行换点通宝了,我们石柱没有什么钱。”
两位御史可不会被秦良玉带偏话题,见银子的事没有突破,张至发果断转移方向。
“秦将军是何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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