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做,但我没得选。你也一样,吏部正在制定一条规则,以后辞官者取消功名。这期《朕问》你没有看吗?布政使衙门那有。
所谓士者,受国厚恩,不能报国,焉得优免?朝廷现在的政策都是先在《朕问》上吹吹风,过段时间就会真正提出来了。圣鹄,在地方为官,《朕问》不可不读。”
张至发连忙拱手。
“原来如此,平时在督政院,总觉得《朕问》是给人显摆学识的,内容和《通报》差不多,反而没有《通报》有趣。没想到《朕问》还有这个作用,怪不得我投了好几次稿都没有采用。”
刘鸿训笑了。
“我倒是得过好几次稿费,但都是命题作文,观点都是预设的。之前我还烦这事,总觉得刘师、来师他们嫌弃我太清闲。
我也是过了好久才领悟,这个可是能快速进入陛下眼帘的正道。圣鹄有时间可以钻研下这上面的话题,天下这么多人,能让陛下记住的可不多。
王爷有兴趣也可以试试,没有坏处的。老周王都经常发表,我看上期有篇辩才的文章居然是小潞王写的,角度倒是罕见。”
崇王和张至发都对刘鸿训好感大增,这个可是人家当官的诀窍,以崇王之尊,张至发混迹官场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哪里知道这个。
崇王当即笑着回应。
“这敢情好,本王要是能收到稿费,一定请刘大人上花船。”
刘鸿训连忙摆手。
“嗯,老了,那地方可不敢去。要是被施凤来的人抓到,罚钱是小事,太丢脸了。”
三人一起大笑,但崇王很快正色。
“那你们看何崇这个事,我们应该怎么办?真装着不知道其中猫腻?”
刘鸿训摇头。
“那陛下一定会觉得王爷无能,以后有事都不会派王爷办了。同理,我和圣鹄的仕途也都到头了。
我一直在翰林院,知道下面有问题,但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圣鹄却是做过知县的,你有没有办法?”
张至发叹息了一声。
“我刚刚翻了你们的记录,这个何崇是真虎啊,什么话都敢说。可见此人平时就不谨慎,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我觉得关键可能是那消失的四万银元,我怀疑可能是左布政使许士奇的手笔。”
刘鸿训大惊。
“不能吧,许士奇前途大好,治政能力也不错,来师曾给我推荐过此人,他可是说此人清廉自守的。圣鹄仅凭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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