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祖宗也是黑人,只不过与南大陆白人一代代联姻,才让我们看起来像是白人。”
“殿下,您不能向着卡朋啊!那家伙心里只有他的黄金之风!是个无君无父无国家的流氓,是贪得无厌的蛇!在盘算着怎么把我们吃干抹净呢.”
阿罗姆摸着腿上的伤口,神情中却无记恨。
“教父说的对。那天我骚扰布兰森家的大小姐根本没有考虑太多。若不是那家伙看在教父的面子上,那一刀就要我命了。”
“卡西莫多,我以前做的不对。是我的脾气让贝尼特斯和博伊死在了刑场上”
阿罗姆顿了顿,慢慢的说:“他们为我的错误付出了代价.若我不怂恿昆恩他们去抢劫珠宝店,用这种幼稚又不经大脑的方式朝艾克示威,他们两个忠心的老臣也不必去自首,去学院遭受那惨无人道的记忆提取”
“这个疤痕对我来说是好事。我必须变得更成熟才行,才能背负起延根的未来。”
卡西莫多看着再次走向铁块的小王子,老花镜后的目光变得有些怨恨。
王子变得上进了,开始戒酒,用睡女人的时间读书,白天跟着黄金之风那些人接触三道九流,有空便回来这里拉铁.
阿罗姆是延根王室唯一的后裔,若复国成功,他便是延根国王。君主变成这番模样本该是好事,若国家尚在,是值得礼部大书特书的好事。
但是对于卡西莫多,对于这名靠延根遗产发家的银行家,对于流亡政府的宰相而言,一个上进、自律、明事理的继承人,可远不如一个放纵、自大、狂妄的继承人好控制。
但他没得选,想要举起延根这面大旗,阿罗姆身上的血统不可或缺。
直到五组,足足七十五次拉铁做完,阿罗姆才气喘吁吁的走到一旁淋浴。
这个庞大的地下工房虽然闭塞,物资什么的很难运送进来。但大部分生活所需都能由奥术完成,譬如洗澡用的水就是直接由玛纳生成,建设这座工房的“教授”在奥术矩阵的设计能力上与外界那些奥术师们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这样练还是太慢了.”阿罗姆看着自己的肚腩,虽然有在自律,但仅靠三个月就把肥减掉还是不太现实。
他边穿上华丽的丝绸袍子边对卡西莫多说:“让我试试超凡魔药.怎么样?”
“不行!!”卡西莫多吓得大惊失色,“殿下,这玩笑可开不得,超凡魔药入口后生死难测,根本救不回来,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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