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什么事值得你剜下自己的血肉?”
她心口涌上不可自控的钝痛,伤在亲人身上比伤在自己身上要痛百倍千倍。
舅母熄灭了幻尘香,走到舅父身侧,手抚上他肩膀。
李必安拍了拍妻子的手,对姜雀含糊其辞:“没什么,不小心伤到的。”
这些事情没必要让她知道,否则孩子心里会不好受。
“我见过的伤比你说过的话都多,你跟我撒这样的谎?”姜雀没那么容易被骗过,“李潇!”
“在!”
人群中站出一位女兵,正是先前来传信那位。
“将我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是。”李潇开始声情并茂陈述事实,“您进门就吐血,把舅父舅母吓坏了............”
李潇讲述期间,闻耀和照秋棠也相继来到门边,听完后她的话后纷纷陷入沉默。
院中安静,夜风潇潇,姜雀眼眶微红,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后一头扎进舅父怀中将人紧紧抱住。
“好了。”舅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了。”
“先给你疗伤。”姜雀直起身,鼻音有些重,扭头就去喊白虎,“你过来。”
已经变成猫咪大小准备休息的白虎满头问号。
“做什么?”
姜雀指着舅父胳膊,理直气壮:“治。”
舅父下手很重,生生剜去一块肉,凡界的医师能止血保命却不能让血肉再生。
第一次被人这般命令的白虎僵持半晌,无奈认命。
一个是救,两个也是救,反正神力还没有被封印,能让姜雀记它几分情也好,总归不亏。
白虎竖起尾巴晃了晃,十分傲娇地走过去,埋头舔舐舅父伤口。
血肉开始疯长。
拂生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神力吗?”
生死人,肉白骨,果然不凡。
治好伤的白虎也没能休息,姜雀榨干了它最后一点神力,让它给拂生、闻耀、秋棠还有舅母都看了看身体。
除去了几人身体中的顽疾和病灶。
甚至在它神力被封印的前一刻还催着它把四分五裂的房屋恢复如初。
白虎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跟着无渊养尊处优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使唤。
“你们也去休息吧,折腾了一晚上。”姜雀房中围了一圈人,个个都顶着黑眼圈,白虎也窝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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