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年八年,不出去,都打算在赤柱里过一段“监狱顶爷”的生活了。
杜子华则暗示道:“尹生是个守法的人,只能帮你到这,能不能出去,还得靠你自己。尹生只是让我转告你,马照跑,股照炒,舞照跳,阿sir请你们进班房,你们就在班房开趴体咯。”
两名军装警在旁听出杜子华口中带有歹意,连忙上前架起潇洒,一名警员举起棍子,指着阿杜鼻子:“大状师,房间有闭路电视的,小心你的执业牌照。”
潇洒能做到白纸扇一职,肯定有些头脑。刚刚还没回过味来,但返回监室时,已是大佬的命令。
不管有没有悟错,总之,只要表现出忠义,顶爷在监狱外收到风,肯定都会把他的儿子安排妥当。
“干!”
把心一横,搞定身旁两个带着棍子的阿sir,似乎也没有多难。
整个港岛警队的人手,明显已经出街,总署内人手不足。B座大厦一整层大监室,能管五百多人的地方,竟只有四名警员看守。
外头的风起云涌,使警察总部正处在安保力量最薄弱的时刻!
“完全可以打一个翻身战,捉住卓有全,跟咖喱马一样洗底重来,上位做大的。”潇洒垂着头,越想越兴奋,注意已打到身旁两名军装警员身上。
两位阿sir还没注意到不对,带着他进入监区,一位位站在监视铁栏背后的老忠兄弟,却已收到扎职人眼神中的信号。
虽然,大多数人无法完全领悟,但收到白纸扇的眼神示意,碍于社团威望,江湖辈分,便会做出上前听令的姿态。
潇洒没有急着发动,直到临近心腹马仔“丧辉”的监室。潇洒才猛地发作,大吼一声,把左肩的军装撞向监室。
左边军装警员措手不及,后背砸在牢门上,刚要拔出警棍向前劈去。身后牢门里的丧辉便双手箍住他脖子,用力大吼:“啊!!!”
丧辉怒吼时,军装警脸颊胀成猪肝色,喘不过气,叫不出来。右手边的军装警,则扬起棍子,一棍披在潇洒身上。
“嘭!”
潇洒被劈得双目发黑,跌倒地上,头晕目眩间,繁杂的脚步声竟从地下传入耳朵,监室像锅煮开的热水,气氛沸腾。宛若置身马场当中,观众情绪热烈,数不清的人影振臂高呼,兄弟们都在喊:“干他啊,潇洒哥。”
“干死他,大佬!”
“潇洒,上,上啊!”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去多久,似是一瞬,似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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