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要是不应许老忠的条件,港府对警队的掌控是有保证,但他一哥的位置可一定没,还有可能上刑事法庭。
在国家命运和个人前途面前。
冇得选呀。
梅亨利在玻璃窗前,续上先前灭掉的雪茄,却亲手毁掉自己未来三年的政治筹谋,悠悠叹息:“问一问,尹生想换成谁。”
王鼎文心头充斥凉意,一个钟前的风光无限,大权在握,真就化作泡影。当着处长的面拿起大哥大拨号码,眼前里也没了光彩,只有深深的疲倦。
再一次接到他的电话,许罡也变得更干脆:“想好没,王sir。”
王鼎文声音沙哑道:“尹生钟意边个去谈?”
尹照棠迎上许罡的目光,抛出一个早已跟梁社长确认过的名字,朗声道:“叫余少泽来,我在大社等他!”
王鼎文透过话筒听见尹照棠的呼声,暗骂一声真系演都不演,好歹换一个地方见面啊。
余少泽已离开总署,正在前往太平山葛家豪宅的路上,中途收到电话通知改去搞掂忠义堂。
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知临阵换将背后,肯定充满变数。谈判地点定在内地报社,更是充满政治暗示。
本该庆幸有望上位,可他真心笑不出来。
作为本港派的中流砥柱,跟内地牵涉过深不是件好事。也许借着讲和成功,可平步青云,但系受人控制的滋味可不好受。
赶到大社楼底,亮出身份证,带着两名警员上楼。在港府统治地区,进门前还要接受许罡搜身,并把两名随从留在室外,可见内地强势。
办公室内,尹照棠,梁漫平两人一左一右,还在谈笑风生,在余少泽进门后,俩人都没有挪屁股起身。
余少泽身负重任,只得先行开口道:“尹生,梁生,大家都一晚没睡,早点讲完,回屋休息好不好?”
梁漫平看向余少泽,面带审视,张口问道:“余sir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知通不通晓大义?”
余少泽叹出口气:“梁生,我只是一个差人,抓贼的事擅长,其它事不会。”
尹照棠手中夹着烟,不禁发笑:“我第一次见余sir的时候,就觉得余sir很巴闭。今天我有三件事想求余sir帮忙,一呢,是把警队里的基佬全抓干净,我最讨厌不讲卫生,爱捅屎窟的人。二呢,向总督府申请特赦,赦免昨夜出街全部江湖兄弟。”
“第三啊,好好听着!我希望你们警队能向总督府申请,辞去皇家警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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