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叹了口气:“住这儿习惯了,懒得折腾。”
她没敢说实话,周时序投资失败欠了一大笔钱,她的工资全用来帮他还债,哪里还有余钱换房子。家丑不可外扬,她只能独自扛下这一切。
沈棠转身进了厨房,没多久端出两碟炒青菜,油星都寥寥无几。温禾看着眼前的菜,心里五味杂陈。
她清楚沈棠对周时序向来大方,不仅把工资全数上交,还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鸡鸭鱼肉,可对自己却节俭到了苛刻的地步。
更让她心寒的是,以往送沈棠的项链、手链,从来没见她戴过,后来才偶然得知,都被沈棠拿去变卖,给周时序还了赌债。
温禾拿起筷子,实在没什么胃口,可沈棠却浑然不觉,兴致勃勃地讲着周时序的好:“昨天我加班到深夜,时序特意去接我,还给我买了热乎的奶茶呢。”
说着,沈棠突然伸出右手,掌心摊开,一个被打磨得光滑的易拉罐拉环赫然在目。她眼神发亮,语气满是自豪:“禾儿,你看!这是时序送我的戒指。他说现在条件有限,这个拉环代表他的心意,等以后有钱了,一定给我买个最大最闪的钻戒。”
温禾看着那枚简陋的拉环,又看向沈棠布满薄茧的手,那是为周时序洗衣做饭、打零工还债磨出来的。她喉咙发紧,想说的话堵在胸口,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其实今日沈棠叫温禾过来,也是让温禾死心,毕竟她已经跟周时序在一起了,就算是周时序曾经喜欢过她,那也是过去式了,这段饭就代表着她对温禾的惬意。
吃完饭后,沈棠送温禾离开,两人刚走到单元楼下,一道颀长的身影突然从楼道口快步走出,正是周时序。
“沈棠,谁让你带她来的?”周时序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平日里温和的眉眼此刻覆着一层寒霜,视线扫过温禾时,带着明显的排斥与慌乱。
沈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攥紧了温禾的手腕:“阿序?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禾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来家里吃顿饭怎么了?”
“家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周时序上前一步,将沈棠拉到自己身后,语气陡然加重,“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随便带外人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温禾站在原地,尴尬得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她能清晰感受到周时序身上的不自在,更不解他为何会如此失态。印象中,周时序虽性格沉稳内敛,却从未这般疾言厉色。
她看向沈棠,只见好友眼圈泛红,显然也被这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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