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取出那只设计简约却价值不菲的手表,不由分说地套在了温禾纤细的手腕上:“禾儿,你误会了,我最近经济没问题。至于沈棠,我也给她买了一个。”
说着,他又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个稍小的盒子,里面是一款款式相似但价格亲民的女士手表。
温禾看到第二个盒子,脸上的疑虑顿时消散,眉眼弯弯地接过,顺势举起酒杯:“那我就却之不恭啦,大家一起喝酒!”众人见状,也纷纷端起酒杯,包厢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接下来的桌游环节,周时序的运气差到了极点,几乎每局都输,杯中的烈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没多久就眼神迷离,脸颊通红,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李牧见状,拿起周时序的手机,俯身凑到他耳边大声问:“时序,要不要给沈棠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
“沈棠”两个字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周时序的醉意,他猛地抬起头,眼神清明了几分,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时序,你别强撑着了。”温禾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又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对着李牧使了个隐晦的眼色,“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跟李牧送你回去吧。”
李牧立刻心领神会,扶起醉醺醺的周时序,三人一同走出了包厢。走廊里的冷风一吹,周时序打了个寒颤,意识又模糊了几分,任由两人搀扶着走向停车场。
而他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沈棠发来的消息:“时序,你什么时候回来?”消息停留了许久,终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等温禾给沈棠打电话,沈棠才如梦初醒似的下来接人。看见醉醺醺的周时序,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温禾看着穿着单薄的沈棠,有些不好意思道:“棠棠,今天玩得太晚了,所以我们就把时序送回来了。不过时序今天还一直记挂着你呢,他给你买了一个手表。”
沈棠心中高兴,脸上也带了些红晕,她早就看到了,是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可是她怎么舍得用那样的东西。
可还不等她高兴多久,温禾手上的腕表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沈棠仔细一看,脸色煞白,这正是她之前在周时序口袋里看到的那块表,难道不是送给她的吗?
不过她还是抱了一丝希望,也许周时序买了两块呢,虽然周时序破费了,但总是记挂着她的。也许周时序就是怪她那日没有好好招待温禾,才特意买了这块手表当做温禾的赔礼。
温禾跟李牧将人送到就离开了,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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